瞪着她,似乎被她的言语激怒了。
“我向来喜欢发疯你不知道吗?”锦织兮抬头,毫不畏惧地瞪回去。
两人对峙,幸村精市低头不语。
空气凝滞。
气氛僵硬。
“幸村君,真田君?你们怎么来了?”
突如其来的男声打断他们的僵持。
三人纷纷回头,望向身后。
“渡边。”真田弦一郎看向来人,微微惊讶。
幸村精市眼神微眯,不善地目光打量着来人。
他怎么会在这儿?
渡边宽仿佛没有感受到他们的不欢迎目光,面上温和地拎了拎手中的袋子,“好久不见,要进来坐坐吗?”
“不用了。”锦织兮和幸村精市异口同声地开口。
锦织兮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眼窝的泪水,下逐客令,“他们已经没事了,也该走了。”
幸村精市的面色难看,“现在不是你跟我们闹脾气的时候。”
笑面虎嘛,面子是第一位的。
是怨自己在外人面前这么落他的面子了?
锦织兮自嘲的笑笑,绕过他们,来到渡边宽旁边,挽住他的胳膊,“我现在来东京,住我男朋友家有什么问题吗?”
“小兮!”真田弦一郎沉声,差点儿跟她急了脸。
他下意识地一慌,看向旁边的人。
幸村精市周身的温和已然消失的不见踪影,鸢紫色的眼底是挥之不去地阴翳,口吻冰凉,“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们复合了。以后我会住在宽子家,东京这边事情平息之后,我会转学来东京这边。”
“我不许。”幸村精市面色阴沉。
“你凭什么不许呢?”锦织兮嘲讽地望着他,目光悲凉,“笑面虎。”
“你说呢?”幸村精市攥紧拳头,从牙缝挤出来的音节。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幸村精市没有回答她。
锦织兮攥着渡边宽的手捏紧,心口紧缩,羽睫轻颤,就这么耐心地等着他。
渡边宽站在她旁边,温柔地倾尽所有守护着她,没有催促,没有质问,没有打扰,只是尊重她所做的一切选择。
幸村精市始终没有给她回答。
锦织兮自嘲地笑出声,明明在笑,却像是在哭,“算了,以前我总是想着你回答,好奇会是什么答案。可是现在我不想听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什么叫无所谓了?
幸村精市心口一颤,恐慌蔓延开来,有一种失去她的后怕涌上心头。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的。
他捡到她,她就应该是他不是吗?
网球的事情是他不好,但这么多年,生生气不就好了吗?
为什么要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
除了网球,他们之间不是还有很多过往吗?
“跟我回去。”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我说了,我会住在这里。”锦织兮抬眸,冷淡道,“笑面虎,我们没关系了。”
“网球的事我可以跟你解释。”幸村精市攥的很紧,固执地不敢松手。
锦织兮被攥的手腕生疼,眉头微蹙,“放开我!”
“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你是听不懂吗?!”
“别胡闹。”
渡边宽一把抓住幸村精市的手腕,微微用力,打断道,“幸村君,小兮说要留在东京。”
“这和你无关。”幸村精市从始至终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这和我有关。”渡边宽把锦织兮往身后的位置掩了掩,维护道,“小兮现在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你是以家人的身份才这里,我当然欢迎。但是如果我刚才听的没错的话,我想···我可能不太欢迎一个小兮不喜欢人在这里。”
“你也配和我说话?”
对于他,幸村精市从未掩饰过自己对他的厌恶。
如果不是小兮,他们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
宽子怎么就不配了?
锦织兮双眼燃烧火苗,忿忿不平地刚要开口,却被渡边宽率先开口打断,“抱歉,幸村君。这里是我的家,这个小区的安保措施也不错。”
这已经是很委婉的逐客令了。
幸村精市的面色冷若冰霜,松开了抓着锦织兮的手,威胁道,“渡边,上次的教训你还没有吃够?”
锦织兮被松开,一把把渡边宽拽到身后,护犊子道,“你信不信我报警?”
“就因为他,你要报警抓我?”幸村精市不可置信。
“是。”锦织兮语气坚定,敌视着他,“上次你把我扔到德国,逼我们两个分手还不够吗?怎么?还想再来第二次?”
两人惺惺相惜的维护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