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里卡塞尔始终对蛇岐八家保持着高压态势。
金融制裁、海运封锁、武力威慑、网络攻击等等,站在卡塞尔背后的校董会们也参与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全世界范围内对蛇岐八家围追堵截。
不仅如此,据说在昂热校长的亲自授权下,卡塞尔新闻部也参与了进来,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抹黑以源稚生为首的各个家主,从个人威信上动摇蛇岐八家。
上任新闻部部长芬格尔毕业后,他把权力交给了一位名叫格蕾尔·洛朗的后辈,她是新闻部的二号人物,深得部长信赖,如今一把手退位,她也该继承大统了。
芬格尔临走前将有关八姓家主的黑料都交给了格蕾尔,而格蕾尔也的确不负众望,用好了这柄利剑。
源稚生也是看了这份黑料之后才知道,原来樱井家家主樱井七海和风魔家家主风魔小太郎有过爷孙辈的恋情,期间龙马家家主龙马弦一郎居然也掺和了进来......
过了没多久,源稚生吃到了自己的瓜。
他曾在卡塞尔进修过,加入过狮心会,也加入过学生会.......要命就要命在学生会。
学生会有一条规定,男性入会要在夜间的盘山公路上裸跑,其余成员会在公路两旁的小树林里拍照留念。
这么做的理由是让大家都互相捏点把柄,增进关系,大家都做过等于大家都没做过,共犯往往是团体的最高合作模式。
当时源稚生年轻气盛,怀着一颗征服卡塞尔本部的心,既然狮心会那边打穿了,这个学生会说什么也得试一试,于是他脱了......一足失千古恨。
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后,新闻部愣是把这颗超级黑煤球挖了出来,并发送给了蛇岐八家的每个成员。
更更要命的是,有一天源稚生不小心发现了樱的手机里居然保存着这些照片,这......
那段时间蛇岐八家从上到下都鸡飞狗跳,虽然卡塞尔本部不动手,但招招都堪比动手,他们的下限与可耻丝毫不比当初来日本旅游的那个牛郎团来的高。
想到这里,源稚生的思维忽然卡住了。
那个牛郎团......到底是两人组,还是三人组?
他记得很清楚,当然是两人组,但他又总觉得那是一个三人组,在恺撒与楚子航的太阳光辉下,还有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地燃烧着......
他摇了摇头,将这个奇怪的想法甩开了。
走廊上的脚步声远去了,源稚生也终于能从这厕所隔间里钻出来。
他乘上电梯,来到了醒神寺。
这是一座建于大厦中层的露天神社,像是墙壁上的龛位,无论是从天空还是从地面都很难发现这座隐蔽的小寺。
穿过流水上的小桥和鸟居,源稚生站在了屋檐的雨帘前,眺望着这座朦胧而璀璨的城市。
雨帘不仅隔开了他和这座城市,似乎也把他与正常的世界隔开了。
“抱歉,让您久等了,大家长。”苍劲有力的声音从源稚生身后传来,来者是风魔小太郎。
“我们与秘党的第九轮谈判,依旧以失败告终,我们希望他们能够取消部分制裁,而他们则要求我们彻底臣服。”风魔小太郎说。
“也就是说,我们这边的谈判底牌已经用尽了,而对方还富有余力吧?”源稚生苦笑。
他其实并不太懂这些政治博弈上的弯弯绕绕,但当了两年大家长,有些事已经被迫学会了。
风魔小太郎点头:“没错,我方的谈判底线不断降低,而对方的谈判地底线始终都没变过,说明他们那边还有更强有力的手段没用出。”
“我们大概还能坚持多久?”源稚生问。
“大概还能维持半年左右,半年之后,我们的资金就会枯竭,到那时会有不少人倒戈向秘党,家族......依旧是被钉住了七寸的蛇。”风魔小太郎叹着气望向了雨幕。
源稚生也望着窗外的雨幕,忽然想起两年前的某个春天,也是这么一段阴雨绵绵的日子。
故事的起点往往最美好,那年春天,俩个来自学院本部的二逼搭乘校长的专座斯莱布尼尔而来,而他自己还想着一系列事件结束后就能去法国海滩卖防晒霜,混混日子。
可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他离雨帘外的世界越来越远,在脚下的旋涡里越陷深。
“老爹他.......”源稚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忽然顿住,他的面目开始变得阴沉,像是浇了一层铁。
“橘政宗......或者说王将......又或者说赫尔佐格,他还没死。”他幽幽而道,眼里仿佛有冷冷的雷电划过。
橘政宗,这个名字与源稚生,对风魔小太郎,乃至对整个蛇岐八家都有重要的意义。
他用二十年的时间将家族带到蒸蒸日上,又用几个星期,乃至几天的时间将所有人推向谷底。
他死在了东京铁塔下的停车场,整个家族都为他缅怀哀悼。
可很快源稚生发觉事情不对了。
越来越多有关橘政宗的罪证被收集了出来,最终指向一个惊人的事实——橘政宗就是蛇岐八家敌对势力猛鬼众的领袖,王将。
他在暗中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