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重复说道:“哥哥,他们怎么能将你打成这样。”
“哥哥没事,阿禧不哭,都已经是大姑娘了。”说完,伸手擦泪的手停在半空,目光直直穿过周禧,看向周禧身后的女子,一时竟觉得愧疚难当。
苏染对上他的目光,缓步上前,不知何时,早已泪流满面,这也许这是这具身体主人最真实的反应,她颤抖的双唇竟然说一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周围见苏染眼中的泪如雨滴般滑过脸颊,掉落在地,不由得一阵心疼,本想伸手如同往日般给她擦拭眼角的泪,又害怕满手的污垢血迹弄脏了她精致的妆容。以前她是我的妹妹,现如今,我还配当她哥哥?
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周禧像是察觉到什么,顺势将周围的手揽了过来。
周围强忍着痛的挤出笑容,“阿染,你也不哭,哥哥没事。”
沉默良久后,周围继续说道:“如果哥哥以后发生什么不测的话,你们两个人要好好的。”
周禧:“到底发生了什么?哥哥你怎么会对军马投毒尼?”
周围苦笑:“我也不知道,我与马厩的老王交好,那日他突发恶疾,我便替他去喂养马匹并无异常,不知怎么得,后面便听说军马中毒了,再后来便听闻老王上吊自杀了,最后不知怎么得,便说我是罪魁祸首。”
苏染关切的问:“那你当日喂马过后,马匹可有异常?”
“并无异常,并且那日我去喂马的时候,还无意见到了二公子身边的大福,他一定能给我作证的,当时我喂养马匹之后,马匹还是活泼乱跳的。”
苏染闻言,略有所思,刚想多问些什么,便被管家催促离去。苏染只好将提前准备的药物塞给周围,转身不舍离去。来时狱中犯人还多有冒犯之意,没想到此时却畏畏缩缩一股怯意。
谢璋前脚要求自己与他合作,查找军马中毒一案,后脚王于野便在谢璋的指点下,诬陷周围为军马案的投毒凶手,如此欲盖弥彰,到底所欲何为,难道是为了逼我与他合作,便借机对我身边无辜之人下手?可我现在就是一个养在庄子外的普通女子,和我合作能给他带去什么利益尼。苏染边走边想,不一会便来到谢璋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