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颓废了。
纪氏没好气地瞧了他一眼,“还能怎么交代,只能糊弄她了,要真实话实说,那才真是蠢呢!”
“不,爹爹娘亲,我们要实话实说!”
祝珊珊持相反意见,继续道:“我们非但要实话实说,而且还要添油加醋地说,让南宫飞燕更加记恨祝木兰!”
“嗯?”祝寿和纪氏相视了一眼。
祝寿问道:“珊珊,你打算如何做?”
“很简单,只要我们对她说,裴行简知道祝木兰怀有身孕,非但不怪罪她,甚至为了替她瞒下来不惜削去爹爹你的官职。南宫飞燕心气高,她要得知裴行简为了一个各个方面都不及她的祝木兰做到这种地步,肯定会更加记恨祝木兰,到时候她只惦记着对付祝木兰,哪里顾得上我们?”
“珊珊你确定吗?”祝寿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她这个宝贝女儿,一对上祝木兰,出的主意个个翻车,他是真的怕了。
祝珊珊委屈地嘟着嘴巴,“爹爹这是不相信我了?”
“哪里的话呀,爹爹必然是相信你的,只不过……祝木兰实在是太过狡猾了,把我们的计划是搞得一团糟。”祝寿赶忙解释道。
“所以我们更要拉拢南宫飞燕了,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对付祝木兰是绰绰有余,可她如今多了裴行简这一个靠山,先不说我们对付她了,她要想对付我们,我们一定是损失惨重。若拉上南宫飞燕,我们就能渔翁得利了。”祝珊珊极尽全力说服祝寿,“爹爹可别忘了,要想接近太子殿下,可少不了南宫飞燕的助力,帮她也是在帮我们啊。”
“珊珊所言极是。”祝寿点头。
祝家人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速度派去了一个下人,将今日一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南宫飞燕。
果然,南宫飞燕当场怒摔了好几个宝贵的瓷器,场面一度很难看。
“好啊,算是本宫瞎了狗眼了,瞧上了裴行简这么一个有眼无珠的混球,他竟然把鱼目当珍珠,还一错再错,即便如此,也不肯多看本宫一眼,本宫是哪里比不上祝木兰那个小贱人了?”
咆哮中有多摔了几件瓷器,屋里的宫女和面首们,大气不敢喘。
独寒夏一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大胆进言道:“长公主殿下请息怒,奴婢已为您想到了一个对付祝木兰,还有裴行简的好办法。”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