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表情怪异。蟒山县报为诅咒邪祟所致。”
“什么诅咒?”韦时羽右手抬起放在桌上,五指轻叩桌面问。
“传说蟒山附近的人采摘山珍无度,把一座宝山生生变成了贫瘠之山!这种贪婪行径惹恼了山神,山神要让蟒山休养生息,就降下诅咒:敢上山者,不得好死。”
许晌一边说,一边瑟瑟着。看不出他是因为怕诅咒而瑟瑟,还是因汇报没抓重点怕被责罚而瑟瑟。
“所以,他们只是偷偷上山的附近村民?”韦时羽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问。他现在很困。
“不是,据县衙报,那十人貌似和永熙十四年谋逆案有关。
“永熙十四年谋逆案!”韦时羽右手叠在左手上,双手十指交叉陷入沉思。
下月就是平津大□□国会盟的日子,盟约地点就在东辰京都。
蟒山距离京城不过500里,普通马行速度一日180里,3日即可达京城,如是汗血宝马类良驹,一日可达。
此时重提当年事,居心何在?
他记得蟒山县令叫朱半斤,是东辰首富玉伯温的乘龙快婿,玉伯温手眼通天,那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女婿当这个搅尿棍?
今年可是吏部大考年,是个官都知道,这节骨眼,处理案件,一般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朱半斤多聪明的一个人呐,他为什么要出这个头?
“大人,据传,那10具干尸死于十年前,他们不一定是青州人,但肯定是青州军人。”许晌看他家大人神情变幻不定,就把自己道听途说的八卦消息也一并汇报了。
“青州军人?他们来蟒山作什么?”韦时羽坐直了身子,脸上的疲倦一扫而光,人立马变得很精神。
按东辰朝廷规制,各州军不得外调,外调是大忌,有谋逆之嫌。
难道当年定国公魏栋疆真有谋逆之心,还是有人借此案堵天下人之口?
据他所知,朝野中一直有声音在为定国公鸣怨。但没人知道,他是最不相信定国公谋逆之人,他蛰伏这么多年,就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重新调查魏家谋逆案的机会!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怎么可能错过。
“那个蟒山县令挺有意思,他给尚书大人附了一份私信,说据他所查,这是诅咒引起的僵尸作祟。”许晌看他脸色阴晴不定,又把自己打听到的小道消息一并报上。
“是吗?有意思。”韦时羽开始用拇指、小食不停拧麻花。这是他精神亢奋时的小动作。
“更有意思的是,刑部众官对干尸死亡时间也存在很大争议。刑部推官们各执一辞,听着都有一定道理。所以尚书大人才把这趟差交给您。大人让我带一句话给您:韦推官尽可便宜行事,无须事事上报请示。”
“继续。”
“尚书大人说:要确保即将召开的四国会议顺利进行。虽然参加会议的贵人们都有自己的护卫保护,但东辰国作为东道国,也不能懈怠,让您蟒山事了立即返京。
还有就是,青州军人多年前进入蟒山一事,圣上很关心,一月期限也是圣上给的,如果一月内不能查清本案,尚书大人就得提人头去见。”许响神情严肃的说。
他听闻此事,才真正明白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大家为什么对死亡时间有争议?”
“说起这事就很邪乎。发现干尸后,在官府走访中,有人说最近见过这几个人,不仅见过还交谈过。更奇怪的是,有数人就在最近,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方见过他们。”
“你是说他们是刚刚死去的?谁有这个能力?”韦时羽听到这么离谱的事,不由冷笑说。
“大人您听说过当年的盘古案吧。两大魂师当年在京城那一战,真是夺天地造化,如果这是那位幸存魂师的手笔,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许晌听有人在私下这么议论。
他不是魂师,不知道魂师的手段,但如果那个魂师能颠倒天地节气,想速成干尸,应该不是难事。
“绝无可能。”韦时羽闻言拍响了桌子,他双眼圆睁,一脸的愤怒。
这套鬼话矇他人还行,又怎能骗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