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这个。
姜妍如实回答，但赵贺觉得，陆萧天绝对还说了更严重的话，要不然，以自己之前治疗的结果，他不会病发成这样。
“他们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
“好，既然他们说什么你不知道，那你和陆萧天说了什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
姜妍犹豫了，摇头：“对不起，这件事我没法说。”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见姜妍打算瞒着，赵贺有些生气，但现在要紧的是让陆祁年稳定情绪，人为因素控制肯定是不行了，只能打一剂镇定。
“来几个人给我按住他。”赵贺说完，警局来了几个壮实的男人扑上去把陆祁年按住，陆祁年想挣脱，但寡不敌众，针打在他身上，慢慢的，陆祁年浑身没有力气。
“把他扶在椅子上坐好。”赵贺吩咐道。
姜妍看见陆祁年这个样子，心里还在纠结。
“他有心里疾病，如果是被别人挑衅动手，我记得是可以从轻处理。”说着，赵贺把陆祁年这些年的病例单拿出来递给其中一位警察，“你们可以先看看，人我就带回去了，有什么情况可以通知我，病例单上有我的电话。”
姜妍想要跟上去，但被赵贺阻止了。
“他让他先冷静冷静，明天你再过来。”赵贺刚说完，陆祁年撑住一口气道。
“安排车让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