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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画(2 / 3)

里,还是越苏的长姐参加这类聚会多,她才名远播,诗词一绝,所作文章更是不逊色于男子,所以一提起平安伯府,都以为是大姑娘越蕙。

细碎的讨论声中,只有一两家愿意继续加价,且都是加了十两银子。

越苏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时,忽然楼上厢房之中,有一个青年的声音传出:“我愿出三百两,买若清居士的画。”

这声音清脆有力,浑然渤发,很快有人认出了他:“是申誉!”

“他不在宫中当值,也来了?”

申誉其名,一众世家子弟如雷贯耳,他是申侯世子,武将世家出身,不仅习得高超的武艺,于文学之上也颇有造诣,七岁时就被皇帝看重,选为皇子伴读,师从名将名家,均对其赞不绝口。

十七岁时,就已经正式授命宫中御前,领太子府属官,世人皆知,太子登基,他就会是朝中最有前途的年轻臣子,其他人难望其项背。

听到是他,其余的两家也不再加价,反而拱手祝贺,似乎已经预定了申誉的收藏之喜。

环绿有些不知所措,他一下子加价那么多:“姑娘,我们还要继续出价吗?”

越苏隔着薄纱,抬眼望了望包厢之中独开的那一扇窗户。

包厢之中不止一人,申誉坐的位置在左侧,而大秦一向以右为尊。

右边的那人,只有半个影子依稀能看得到,玄色暗纹的外套,墨色长发别于骨簪之下,举手投足间汲汲然一身清冷,侧眸之下,胜券在握,其余再不得窥探。

她默默收回了目光,在手中再次做了手势,环绿领会继续道:“三百五十两!”

话音刚落,申誉的声音响起:“五百两!”毫不迟疑。

越苏眉心微微皱起,不露声色抓了抓自己的袖子,除了崔太傅的画作,这已经是目前第二高价的,之前宫中画师所带来的名作,也不过三百两。

“看来申誉是十分喜欢这位若清居士啊,居然肯出五百两。”

“我倒没听过他喜欢画画,怎么会这么舍得?”

“申家自来乐善好施,他家母亲年年都在城外施粥施药,或许申誉此次是为了水患筹措也说不定。”

旁人的议论传到了越苏的耳朵里,更是让她起了犹豫。

“六百两!”这是她最后的价钱。

而不出其他人所料,申誉几乎是在环绿一喊完价,就立刻加了:“七百两!”

这次越苏没有再说话,抓着袖子的手也松开了。

三声锣响,陆庄主恭贺申誉夺得好画,令人将画直接送入包厢。

画作一到,申誉只让人将锦盒放在桌上,打开盖子。

他恭敬对右侧的人说道:“殿下,这就是《兰草莺归图》。”

如旁人所说的那样,申誉精通诗文,师从崔太傅习得一手妙笔好字,但于作画之一事,并不十分热爱,今日豪情挥手买下若清居士这种刚刚出名的画师之作,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太子嬴琅的授意。

嬴琅还未说话,旁边的执剑侍卫左少云就疑惑开口道:“殿下,如今我们手中已有了三幅若清居士的画,属下斗胆询问,难道这若清居士,当真如陆庄主所说,日后必有大成之时吗?”

他是个习惯了舞枪弄剑的粗人,虽然出身世家,但向来对诗词书画敬而远之,原先也不见嬴琅多爱,怎么这个小小的若清居士,能得他如此器重,听旁人说青云台有他的画,居然抛下政事前来。

“日后之事,谁能说得准呢?”

嬴琅打开画轴,里面所画的,只是几块山石和一株兰草,远处莺雀双飞,若隐若现,题字也不过是楷书所写的画名,而没有留下任何诗句,与其他的画相比,单调不少。

他小心收起了画。

既然已经拿到了想要的,此地人多口杂,他也不想久留了,可是堂下陆庄主的一句话,让他停住了脚步。

“这幅画陆某收藏已久,本不愿现于人前,但今日难得收藏大家和赏鉴的大家都在,若是不能共赏,实乃憾事,所以陆某愿意将这幅黎三让的《晓宫春色图》让大家共赏。”

闻言,堂内众人忽然像是噤了声般,一时之间无人说话。

直到家丁举着画作,一一从人前走过,才有惊叹和感慨的声音发出。

“黎三让,真是可惜了画。”

“听说他的画,多数都被查抄时损毁了,剩余的也被先帝束之高阁,拿出来欣赏会想起他参与赵王谋反一事,但若是弃了,那么好的惊世名作,也是可惜,所以眼不见为净。”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陆庄主这里居然还有一幅珍藏。”

陆庄主自然也看到了在场人的惊讶之色,“这幅画,画的是京郊皇家内苑之图,幸而不是皇宫之内,所以被陆某收藏,大家若有喜欢的,也可收回家中欣赏,为朝廷治灾出一份力。”

顷刻之间,声音渐消,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也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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