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他们见银被偷了,贼偷只偷了一半,因此不敢报官,害怕报复,而后过了几天,发觉二超子无影无踪,所以将窃银的嫌疑落在二超子的身上……。
“算了,暂时不管了。”
徐二愣子摇头。
他此刻也和徐三儿的想法一样了,小宝子怎么碰到了这么一个爹。求自己清白,让他闺女落得这个下场。
到了临晚的时候,赵家的院里又传来了小宝子的唤声,一声声爹喊的让人心痛,但杂院里迟迟没人回应。
“二超子呢?他人呢?今天和昨个……小宝子喊了那么多声。”次日,大牙婶臃肿的身子挤进了徐家父子的赁房,挡住了一大片的光芒。她看着正在读书的徐二愣子,问了一句,“徐从,你最近两天见二超子了没有,按理说,他也没别的住处……”
县城客栈的大通铺睡觉也要钱,二超子不可能花钱睡觉。要是出远门,基本也会给邻居打个招呼,不会就这么失踪了。
“没有。”
徐二愣子摇头,“超叔我也几天没见了,兴许是有别的事。他没和大牙婶你说吗?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没了。”
他睁眼说瞎话。
大牙婶被搪塞的离开了,不一会,她就急匆匆的再次走到赁房门口,“跑了,他跑了,他卷银逃跑了,我刚才戳破了他家的糊窗纸,没见了东洋车,值钱的家当也没了,定是变卖了。”
卖子卖女后,卷银逃跑的事情并不罕见。一方面是羞愧,另一方则是脸皮,得来的钱财不少,但生活在旧处难免被人看低了眼,除非荒年,不然卖掉亲生儿女,会被人戳着脊梁骨的。
然而切实发生在身边,还是不多见的。
“什么?他跑了?”
到了晚间,回来的徐三儿、来福儿听闻这个消息,都惊掉了下巴。似乎两人都没料到,这几日那般疼爱小宝子的二超子,竟然卷了银,逃跑了。
“药钱,对了,药钱,二超子逃跑了,给你家还了药钱没有?”
来福儿急问了一句。
药钱可是一元七角钱。杂院里的人都知道二超子曾借了徐家父子这么大的一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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