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差了一些。县里的裁缝,差的远。”
“县里的,怎么能和洋行的那些西洋裁缝去比。”
吴妈顺着话往下说。
她记挂着事情,“这新衣还用修吗?”
“不用了。”
周三姑娘又打量了一眼新衣,摇头道:“纵使去改,他们也改不出什么新的花样。凑合着穿吧。”
“姑娘说新衣可行,你可以离开了。”
吴妈得了准话,转头对徐二愣子道。
徐二愣子滞留在会客厅前院,为的就是此事。要是新衣的主顾不满意了衣服的尺寸、制式、布料等,就可让伙计重新带回货物,回到铺子里,再找裁缝师傅前去修改。
如今,周三姑娘说可行,徐二愣子就无须滞留,可以离开了。
“茶盏。”
徐二愣子正欲将茶盏送回。
“不用了,县衙不缺这个茶盏,你带回去吧。就当是赏给你的。”
吴妈笑了笑,很体贴道。
一个顶好的釉彩杯盏,要是去贩卖,虽不如一整套的杯具,却也能换得几个铜子。几个铜子,于花衣铺的伙计来说,算是一笔意外之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