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方倾都明白对于他们俩这种年轻将领,事业和爱情难两全。
“这个凯文逊现在未必会同意了,”方倾微笑着说,“现在他已经认可我的实力了。”
“你们都是自由的,只要你说你不愿意,他也没办法,”于浩海说,“拿步睿诚换你,未必他就吃亏了。”
“是,我不如步睿诚。”方倾说。
“不是这个意思,”于浩海连忙解释道,“6队缺前锋,龙俊杰远远不够。”
“这个我们会想办法的,”方倾说,“你很爱惜步睿诚,跟凯文逊这种情绪不稳型人格障碍患者,会委屈他。”
“我说了,老步已经同意了,”于浩海渐渐地有了情绪,“你想想怎么跟凯文逊说吧!”
完了,又来了。
方倾眉心直跳,尽量心平气和道:“我跟凯文逊打配合已经有了默契,跟6队的人也都熟悉了……”
“前后加起来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一个月,”于浩海说,“跟1队你会更快熟悉的,艾兰和袁真都在。”
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于浩海提到了袁真。
“……既然都有你用着熟悉的袁真了,还要我干嘛?”方倾把右腿搭在了左膝上,往后仰着头,看着于浩海,“想当初全世界都知道你不要我加入你的队伍,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来求我就是这个态度吗?我不想去,你还要逼我不成?”
于浩海看着他这扬着下巴不可一世的小模样,突然笑了起来,连连点头道:“是是,我有眼不识金镶玉,当时不知道你这么厉害,现在后悔莫及,真诚地来聘请你,做我的副将,好吗?”
“不好,晚了,”方倾道,“我不想去了。”
“我承认我错了,大错特错,现在就是非常后悔,”于浩海咬着牙,不停地将自己一再放低,“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要方倾加入自己的队伍,是为了淘汰他,看到他进入凯文逊的队伍,又不惜抓住博莱特放到最后,也是为了淘汰6队,淘汰方倾。结果方倾留了一手“解药”,反败为胜,事情突然难办起来,没道理不让方倾毕业了。
考核回来后,于浩海第一时间去调取了方倾的用药记录,并和方匀通电话。他欣喜地告诉方匀,方倾在整个考核过程中,精神及身体状态都非常好,甚至在备考的那一个月,他竟然只靠着于浩海给的一次临时标记就度过了发情期,连一滴抑制剂都没打。
“这是很容易理解的现象,”方匀在电话中给于浩海解释道,“这个病症虽然是显像疾病,但也是以心理因素为主。同样这么自愈的还有凯文逊,这几个月来他一次哮喘都没发作,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协同作战的考核中去,反而将身体状态调整到了最佳。”
所以方匀认为,现阶段强制进行干预或是治疗反而会让方倾进入恐慌和紧张的情绪中去,毕竟对一个omega来说无法收敛信息素的病是非常恐怖的,不论是方匀还是于浩海,都不忍心让他知道自己有这个病,他们两人最想要的结果,就是方倾能自然地痊愈,所以如果方倾顺利毕业出师,能让他心情好,身体好,那尽管很危险,方匀和于浩海也只能同意。
只是,方倾必须要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地看着他才能放下心来。
“加入我的队伍,当我的副将,好吗?”于浩海又问了一遍,“难道你舍得跟我分开?”
“我不是故意拿乔,浩海,”方倾把手放到于浩海的手背上,牢牢地摁住他,“我看过咱们考核的全部视频了,你让步睿诚带300人去打卜奕和谏中震的1000人,这是咱们整场战役中最凶险、也是最出彩的一仗,明明你也可以去打,但你让他去锻炼,给大伙儿看看,对吗?”
“对,”于浩海说,“老步的实力不差,也善于筹划。”
“同样的道理,我跟你在一起,也施展不出我所有的才能,别人会觉得我是你的附属,我是你夫人,我借你上位,那对我公平吗?”
方倾知道跟于浩海讲道理一定要快速、准确,才能直切命脉,于是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打蛇随棍上:“我也是十八年寒窗苦读,兢兢业业,我就不应该有个施展空间吗?”
“你扎针喂药放毒的,我又盖不住你的光芒,”于浩海纳闷道,“我怎么不让你施展了?”
“不是医学的方面,而是军事才能,”方倾说,“你太强大了,知道吗?你就像遮蔽所有星星光芒的月亮,有你就显不出我了,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说得我跟挡了你的道似的,”于浩海并不傻,方倾这种话的漏洞他很快就能抓住,“我父亲再怎么英明神武,也丝毫没妨碍方匀上将和刘延川上将等人的发展。”
“说白了,”方倾干脆地说,“我们会互相影响,而且是不利的影响,你那么聪明,难道没发现吗?”
“我就发现你还是想跟凯文逊在一起,你们很投缘,很聊得来,你要追随他、辅佐他!”
于浩海轰隆一声站了起来,椅子四腿朝天地倒在地上。
谈崩只要一瞬间,俩人脾气都急,谁都不好惹。
方倾一拳砸到了桌子上:“你眼瞎吗?没看出来凯文逊一直护着王俊吗?他们才是一对!你这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