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都属于你,是自愿赠予,我额外写了一张赠予书放在你的书房里。
我知道这可能是个负担,就当是我自私吧,但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
雨儿。
看到落款的一瞬间突如其来的耳鸣让我无法思考,混沌着小心翼翼的拆开了礼物,在看到被亚克力板卡好的素描时眼睛良久才聚焦,认出了画中的人,是我。
不是油画,没有色彩,铅笔勾画出的我的侧脸,我一时没有反应,只是觉得该走向她的房间,于是我走了过去。
门是敞开的,房间空旷的有回音,连那股熟悉的沉木香都消失殆尽。竟然十几个小时就能抹杀她在这里生活的半年啊,我望着桌上掉落的玫瑰花片想。
踱步向前,脚下半踩到一张遗落的照片,我蹲下去捡起来看,是一张我在沙发上对着电脑低头的侧脸,我举起来一只手里一直紧紧拿住的素描,两张不一样的侧脸,我从来不知道她那时在看我。
到底有多少个这样的时刻呢,心里的那根刺仿佛又扎得深了一点,穿破了防护膜直逼心底最深的地方,照片的边角因为用力而皱起,我肺部的空气一点点的被抽空,终于我无法呼吸,跪倒在地板上。
雨儿留下了一切,只带走了那样一本装满我们的相册,每看一张照片就能回想起这里,该有多难熬。
没想到最后一次见你,还是在这里。没想到最后一次见你,还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