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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平侯(2 / 3)

汪公公多礼了。”

汪公公是在陛下面前贴身侍候的老人,不可轻待。宫里的太监面上看着和善,若不给些好处只怕后面会在主子面前口舌是非。

淮平侯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大儿子,陆扬从腰上取下一个有些分量的荷包递过来。

淮平侯将荷包转交给汪公公,“辛苦汪公公在此等候了许久。”

汪公公看了眼四下,将荷包接过来。

“咱家只是个伺候陛下的奴才,哪里值得侯爷这样客气。”汪公公笑着谦虚了句。

悄悄将荷包剥开一小缝隙,满意地一笑随即塞进衣袖的内袋,面上的笑容比方才更诚挚了几分,“陛下在御书房侯着,侯爷和二位公子随咱家来吧。”

他又扫了眼后面被兵甲看管的几辆马车,确保里面的人被束缚住,才命士兵将马车牵进内城。

跨过层层宫门,红墙黄瓦,四顾环望皆是巍峨耸立的殿宇,行过汉白玉铺成的长长阶梯,三人最终来到御书房。

“臣陆泊检,拜见陛下。”淮平侯走进去,看见了坐在御桌的皇帝,立马恭敬地垂下头颅,两膝着地弯身行礼。

身后的陆扬陆燊也跟着跪下行礼。

魏成帝站直身,一连说了几个好字,随后走过来亲自将陆泊检扶起,又让后面的陆扬陆燊两人起身。

魏成帝拍了拍淮平侯的肩膀,感叹着道:“淮平侯这一去半年,平定叛乱,为大魏立下汗马功劳,朕心甚慰啊。”

淮平侯拱手,端声道:“臣幸不辱陛下使命,楚王及一干家眷已悉数押解归京。”

魏成帝点头,“朕已经知晓,方才朕已经命人将楚王关进宗人府了。”

说话时,他目光一直落在旁边的某处,而后决然似地顿声道:“朕欲意直接将楚王及府中的男丁赐死,女眷则充入掖庭为奴。”

楚王是魏成帝最小的弟弟,皇帝即位后就去了封地,殊不知什么时候竟起了谋逆之心。

皇家无情,便是有情,谋逆之罪也不可饶恕。

这次回来,淮平侯能明显感觉到皇帝的身体仿佛又差了些,精力不如从前。

说完,魏成帝面上笑意一抿,目光中含了几分锐利,看向淮平侯道,“对待谋逆之臣,爱卿觉得朕这样做可会残忍。”

淮平侯连忙告身后退一步,一膝落地抱拳恭谨回道:“谋逆之臣危害大魏江山,陛下所做都是为了江山稳固大魏子民着想。”

魏成帝面上恢复笑意,一如一个和蔼的老者,去将淮平侯扶起。

“你为朝廷立了功可想好要什么赏赐?”

“在其位谋其职,微臣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淮平侯低声道。

魏成帝笑着罢了罢衣袖,重新坐回到御桌前,看了眼下面的三个臣子道:“你们父子三人的封赏朕在晚宴上再公布,先回府中休整吧,你们的家人也等了许久了。”

等三人离去,魏成帝方复拿起由路州官员层层递上来的一起贪污的举报信,等看完,他偏头望向桌上已经写好的关于淮平侯一干将士封赏的圣旨。

双眸略微混沌,浮过若有所思的目光。

*

此时的淮平侯府俨然一副热闹的场面。

淮平侯为朝廷打了胜仗,是莫大的荣誉,身为主母的徐夫人于情于理都应该领着家中的人在大门口迎接。

有街坊邻居聚在一旁看热闹。

最开心的应当就是宋姨娘和苏氏了,在门口站了小半个时辰,两人还望穿秋水似的一直望着街头,李氏的神情但是稀松平常,只是也换上了往日不曾穿过的新衣,

冯玉臻站在旁边无聊地打量着周边人的表情,偏头时不期盼和陆衍对上目光。

她哂哂地笑了笑,收回视线,后面都规规矩矩地站着。

好在没过多久,大街就传来强健有力的马蹄声,紧接着就见到淮平侯及陆扬陆燊的身影。

临近家门,淮平侯先行下了马,英姿笔挺地走上前,宋姨娘满怀期待地等着他过来同自己说说话,却不想淮平侯到家的第一句话是对她旁边的徐夫人说的。

“我不在的这几月辛苦你在家中操劳。”

徐夫人显然有些“受宠若惊”,搞不懂他要做什么,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意,“我在府中有下人伺候着,什么都有,哪里说得上是操劳,倒是侯爷这些时日时而风餐露宿,战场上也是刀光剑影的”

淮平侯望着徐夫人眼神微不可见的闪过一丝柔意。

后面的冯玉臻正好瞧见了。

这样看,淮平侯应当对徐夫人是有情的,可为何两人平时的关系又十分疏冷。

顶着旁边突然射过来的锐利目光,徐夫人心中闪过一丝快慰。

淮平侯依次过问府中的其他人。

冯玉臻上前端正地行了礼,“侯爷。”

陆衍成亲时淮平侯领军在外并未回来参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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