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递来的锁链。
看着趴伏在地的顾文生笑的十分得意。
“顾文生你也有今天!你好好在我府上当狗,你爹娘自然能无忧活着。他们现在就在府外的别院,你可看好我家的门,你也不想你现在这样被你爹娘看到吧。”
张林文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链条,带起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同时也牵动顾文生的头颅。
“不要......,不要在门口。”顾文生低垂着头,声音也是低低的。
“怎么?怕你爹娘看到?”张林文不怀好意的的说:“做狗就像狗一样,你舞弊牵连你爹娘,你们本来要去边疆的,我好心收留你们,现在你做狗还做不好了?”
顾文生咬牙切齿:“你卑鄙!”
张林文大笑:“我不卑鄙怎么能有一条你这样的狗。”
“你看着天寒地冻的。”张林文看着梅树上的细雪:“你爹娘来时只有一身囚服,你要乖乖叫几声,我就让人给那两老东西送些衣物。”
顾文生手指用力到抠进了雪里,指尖碰触到了冻得坚硬的土地。他苍白的面容难以抑制的显出凶戾,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张林文又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链子,顾文生的头也跟着偏了偏:“不叫就算了,反正那也不是我的爹娘,来!走几圈。”
说着,张林文就要拉着像狗一样趴伏在地的顾文生在雪地上行走,手中的锁链还没拽动就听到身后传来声响。
“你刚刚说什么?我听不清!”张林文恶意提高声音。
“汪。”顾文生又低低的叫了一声。
张林文看向后再一旁的小厮,询问道:“你们听到了吗?”
知道张林文是要折磨顾文生,跟着张林文的小厮连忙摇头:“没有听到。”
张林文满意的转过头,又用力的拽了一下锁链:“他们说没有听到。”
顾文生咬牙用力叫出声:“汪!”
“张林文!”一声中年男子的怒喝打断了这场闹剧。
张林文转头看去就见是他爹来了,张良中看着地上趴伏着的顾文生压抑住心中的怒气:“你这是在做什么?”
“爹,我这是在训狗啊!你没看到啊!”张林文混不吝的开口:“而且他父亲差点顶了你的位置,你还给他心疼儿子?”
“都下去。”张良中冷厉的目光看了周围的小厮一眼。
等人都走开后这才开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舞弊是你干的,还好圣上没有细查。你如果有对方一半成就,也就用不到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了!”
“下三滥的手段?他还不是败在我这下三滥的手段上了?!”说着张林文一脚踹在了顾文生的腰上,顾文生被踹的翻倒在地,张林文有快速踢了对方一脚。
张良中一巴掌打在张林文脸上,怒声开口:“如果不是我找人鼓动那些学子讨个公道,这才让圣上草草了解此事,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站在这里吗?!”
张林文这下安静了,低着头的面上却是气得扭曲了起来。
“这几天你哪里都不准去,给我在家里好好的反省。”张良中拂袖转身离开。
等张良中走后,张林文这才抬头面上的扭曲之色还没消失,看向坐在地上捂着腰腹的顾文生,身上的怒气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张林文一脚踹在顾文生的胸口:“神童!顾文士!顾状元!”
“你现在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张林文不停的朝顾文生身上踹去。
张林文的脚下丝毫没有收力,顾文生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突然顾文生一口血吐了出来。
看到了雪地上的红色,张林文畅快的笑了起来,高声吩咐:“来人!请府医。”
张林文离开之后,顾文生又被前牵着在地上拖行走了,原本答应顾文生对方学狗叫,就会给他父母送冬衣的张林文完全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以往张家与顾家交好,两家皆是白身,张良中和顾文生的父亲两人一同参加春闱,顾文生的父亲得了尚书院文士青眼,张良中生出艳羡,顾文生的父亲将这个机会让给了张良中。
张良中文采稍逊顾文生父亲一筹,可张良中多日和文士往来让两人交情加深,在圣上点选状元时,文士特意嘱咐张良中要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状元除了看文采还要看品貌,品貌如何也是圣上说了算,得了提点的张良中自然就被选中成为了状元。
其他人或许看不出太大差别,但是张良中深知自己文采不如顾文生的父亲,便要求张林文品学出彩,事事要与顾文生比较,就连张林文的名字也是听了顾文生的名字取得。
这让张林文对顾文生心生恨意,顾文生的父亲本就不凡,在一点点努力做出功绩之后,那时张良中已经是张城主了
身居城主只之位又没有什么功绩,处事太过平庸,圣上也有了让顾文生的父亲,顶上张良中的铃城城主之意。
张良中被尚书院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