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一份力,怎么都不辛苦!”
钟莹道:“前任书记被捕,导致联络站一度失联,幸好我们现在还是找回来了。”
“是啊,我老林终于又回到组织的怀抱了。”说话间,老林热泪盈眶,他自觉有些不好意思,便转过头擦了擦眼睛,“对了,飞鹰书记这次到榕城,以后是要常驻了吧。”
“是啊,日本人撑不了多久了,抗战眼看就要胜利,只是中国想要走上富强和平,中华民族要崛起,还有很远的路要走呢。”钟莹说道。
“国共双方的关系,会因为战争的结束就再次走向破裂吗?”老林问道。
“很难说,以□□的性子,很难保证他不会再搞一次□□。”钟莹说完,看了看白木木。
“经过这么多年的工作,我们的党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年轻政党了。面对□□这样一个把一己私欲放在国家利益前头的人,我们一定要提前着手准备应对措施。眼下组织给我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要组织起社会各界各党派的精英人士,呼吁国民党方面在战后与我们和平共处,实现多党共同治理。”白木木正要接着往下说,店外突然传来一阵打闹声。
“外面怎么了?”钟莹警惕地把手按在腰间的配枪上。
“我去看看。”老林说着便出去查看。过了一会儿,他回到里屋。“两位不必紧张,没什么大事,是隔壁的药厂在闹事。”
“为了什么而闹事呢?”钟莹问道。
“前阵子药厂的工人在做工的时候发生了爆炸,厂子没有给够赔偿,这会儿应该是出事工人的家属来闹了。”
“我们出去看看吧。”白木木提议道。
“好。”
药厂门口站满了闹事的工人和家属。
“我家男人在厂子干了10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药厂把我男人炸死了,你们凭什么不给赔偿!”一位沧桑的妇人瘫在地上,泪眼婆娑。
“我儿子做错了什么啊,下个月我们攒够了钱,他就能回乡下娶媳妇了,结果你们把他炸死了,我这后半辈子还能指望什么!你们必须给个说法!”一位衣衫褴褛的老汉,泪流满面。
一个眼睛被炸得只剩一只的妇人,歇斯底里地怒吼道:“我们背井离乡来到这里,一家子都给你们药厂打工,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你们赔我家人的命!赔我的眼睛!”
“废掉了我一条腿,以后我要怎么生活!”一个瘫坐在地上的残疾男人痛哭流涕。
“必须要给个说法!”
“给个说法!”
“给个说法!”
“你们要是不给个说法,今天我们就要把这个药厂给砸了,你们别想就这么甩掉责任!”
······
“各位!”浦当二站在高处,傲慢地说道:“当初你们进厂的时候,可都是签了生死状的,干得好,厂子给你们发钱,干得不好,命丢了那是你们自己倒霉,我们还没有追究死掉的那批人里面,是谁操作机械设备失误,造成了爆炸,我们的损失还没有找你们要呢。”
“做人可得讲良心啊!”
“你们这么大的厂子,怎么能不讲道理啊!”
“我可是按照合同工办事,怎么不讲良心了。”浦当二说道。
“你们这样草菅人命,就不怕里面的工人们看了心寒,都不在你这里干了嘛?”
“这年头,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工人,你们要是不想干了,统统都可以滚蛋,我马上就能招满一批新的工人。”浦当二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根本就是把赔偿金私吞了,董事长明明三个月前就在报纸上说了会对工人进行赔偿,一定是被你吞了赔偿金!”
“你们钟氏集团家大业大,我们家人的命都卖给你们了,难道要他们白白死在这里嘛!你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
“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啊,做人要讲良心啊!”
“我们要去找董事长!让钟小芸过来,给我们评评理!”
“我们去找董事长!”
“去找钟小芸,问问她是不是在报纸上撒谎了!”
······
“钟小芸?”躲在暗处的钟莹心头一惊,她悄声问道:“是哪里的钟小芸?”
“这个钟小芸啊,如今是咱们榕城数一数二的资本家,爆炸的这家工厂,就是她名下的产业。”老林耐心地解释道。
“知道她是哪里的人吗?”钟莹心中期盼工人口中的那个人只是恰巧重名。
“好像是从永泰县来的吧,听说原来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从老家赶了出来,在榕城靠男人发的家,后来傍上了省里的高官,生意越做越大了。”
“永泰县······真的是她······”
“飞鹰你认识她嘛?”老林问道。
“她是我的······故人······”钟莹悻悻地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