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枪响,钟年晟的另一只小腿也中了枪,他跪倒在地,双腿都无法动弹。
“你们这些人,有什么能耐!不过是靠着父母的供养,在这里混吃混喝,你们现在是国家的败类,将来就是社会的蛀虫!”
“妈的,你说谁是败类,谁是蛀虫!”孔三抬起脚,狠狠地把钟年晟的头踩进泥土里。
“乡巴佬,叫你能耐!叫你嘴硬!”猪鼻孔和小平头上前踩住钟年晟挣扎的双手,使他像一只被缚住四肢的鸭子疯狂扑腾,却怎么都无法挣脱,“不是挺能叫吗?怎么不叫了。”
看着钟年晟狼狈不堪的样子,一直不做声的大眼睛男人凑到孔三耳边悄悄说道:“三少爷,我看他得了教训,以后肯定知道怎么做人了,今天要么就先这样吧,这里毕竟离学校很近,要是闹出人命,只怕会有麻烦。”
孔三点点头,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以为军校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吗?告诉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让你有命来,没命走。”
猪鼻孔笑道:“这乡巴佬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像极了一条死狗啊!”
小平头道:“这狗不知道多少年没洗澡了,脏成这样,三少爷,不如咱们给他冲个凉吧。”
“还是你想得周到啊。”孔三掏出自己□□里的东西,晃了晃,将一泡尿撒在钟年晟的头上。剩下的人,也纷纷上前,几泡尿撒在钟年晟的头上,身上。
他们看着躺在尿液和血液中的钟年晟,发出癫狂的笑声。
大眼睛男人见孔三已得意至极,便道:“看他这副乞丐相,真像个臭要饭的,不如我们赏他点买馒头的钱吧,谁让咱们都是大善人呢。”
孔三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大洋,撒在尿液中,“这钱是爷赏你的。”
其他人有样学样,扔了几块大洋砸到钟年晟身上,一行人有说有笑地丢下他离去。
惶惶如丧家之犬。
钟年晟拖着被打伤的双腿,匍匐在地,他咬牙从尿液中捡出那些人扔下的大洋,宁可把嘴咬破,也绝不让眼泪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