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亭的筋骨,雪白的肌肉。
五年的毒药蚀骨,日夜无休的极端病痛,都没有毁掉他的身体。他内力全失,却仍旧和以前一样,每日坚持练剑、诵经、修行。
纵使内在病骨支离,一如败絮,叫他清减了不少,这副躯体表面看来也依旧和从前一样修长健美。
没有一丝赘余,不见半分颓靡。
属于剑者的身体。
只不过多了一些凌乱的、比桃花还艳丽的红痕,从脖颈延伸至肩际。
沈放不意她竟要当着众人的面叫他难堪,一时间有些愕然,秀眉皱起,却立刻又镇静下来,并未激烈挣动。
他双手扣着扶手,闭着眼睛,仰头承受着她的吻,温顺地配合,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陆银湾轻咬着他的唇,鼻尖相触,含糊地笑他:“师父,干嘛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将他的衣衫一件件理好,抚得平顺妥帖:“罢了,你分明是知道我不会真的叫你难堪,才这么有恃无恐的不是?这样可一点都算不得主动。”
“不过也够了。”她轻声叹道,“师父,我从来都不需要你多主动的。”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希望我爱你能比你爱我,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