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我就不准备你那份了。”
一场意外，病危通知书下了几封，母女两个人的关系骤然亲近了很多。
许岁低头拌沙拉酱，“回来吃。”
“早去早回。”
“嗯。”
*
见到江小秋，小姑娘远远等在楼下，紧张地扯了扯衣服袖子，黑漆漆的眼睛发亮。
她还以为这个姐姐二十多天不来，是要放弃她了。
许岁把钱放在一个信封里，递给对方：“收好，最近学校其他费用够不够。”
江小秋连忙说：“够的。”
在她妈妈眼里，许秉白一家已经停止了资助，没再从她身上搜钱。江小秋第一次拥有这么多钱，捏着信封不知所措。
许岁摸了摸她的脑袋。
江小秋鼓了鼓勇气：“姐姐，你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不方便？”
不然一年来都很稳定的汇款，怎么会突然玩了半个月。
“没事噢，是上个月家里有人做手术，所以迟到了点。”许岁看得出她的不知所措，放轻声音，“你不会怪罪姐姐吧。”
原来是家人做手术……江小秋捏着厚厚的信封，抿了抿唇，抬起头把信封重新塞给许岁，磕磕绊绊地说，“那，这个钱，姐姐你还是把钱拿回去吧。”
怕许岁不答应，她说：“我，我其实上个月的钱还没花完，我有钱的，够花的，姐姐你拿走吧。”
许岁怔了下，蹲下来，把信封装着的钱贴到小女孩的心口，抱住对方。
江小秋瘦瘦小小靠在她的怀里，听着她一声一声的心跳。
许岁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没关系噢，帮助小朋友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事，钱你收好，花不完就自己悄悄存起来，钱对你很重要，下次不要轻易给人了。”
江小秋感觉对方的怀里香香的，又暖和又香。
之前从来没有人这么抱过她。
她小兽般敏锐地觉察到，对方和她妈妈不一样。
第一次勇敢得到了回复，甚至还得到了对方的拥抱。
江小秋再次鼓起勇气：“那天那个哥哥前几天过来了一趟，问我有没有见过你，还给我买了零食，给了我钱……”
她低着头，从裤袋中掏出一小沓被理顺规整的钱，咬着自己嘴唇的软肉。
“零食……被我吃掉了，钱还没有花，都在这里。”
“姐姐，你们是不是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