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奇逸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白,他的追人计划才刚刚开始。
顿了顿,承认说:“当然。”
许岁好奇:“你喜欢我什么?”
陈奇逸还记得,新生报到那天,许岁穿着白色的裙子,靠窗而坐,沐浴着阳光,皮肤白到透明,低着头,专注地刷题。
美好到让他记住了很多年。
陈奇逸回想说:“我觉得你学习不错,而且对宠物也很耐心,应该也会很喜欢小孩,是个很温柔的人。”
“而且,或许你不知道,我们曾经还当过一学期的高中同学,我之前也在附中读过。”
许岁平静地看着他。
窗外的光穿过树枝照进来,照在她的白色T恤上。
一如六年前。
时光好像穿梭到这一刻,陈奇逸看着许岁,六年时光倏然而至,对方除了高了些,依然是当年的模样。
许岁终于开口,她说:“那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的耐心从来不多。”
对方对她的期许是一个温柔的妻子,或许还是一个温柔的母亲。
许岁从来不是那种人。
她宁愿在南临大学被人冷眼,接受冷嘲热讽,甚至被某些老师压平时成绩,室友不同她结交,班级同学窃窃私语。
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议论声。
“她就是那个许教授的女儿……”
“原来她还在学校啊,脸皮怎么这么厚?”
“听说她还和人说她爸是个好老师,我第一次遇到有人这么不要脸。”
“她好像听到了。”
“喂,许岁,要不你退学吧。”
她脊背挺直,从他们身边穿过。
或许换作其他人,在许秉白从天台跳下那天的时候,就已经认错了,大学几年过得更好些。
但许岁从不低头。
不知怎么,她无端想起赵清谏。
或许是他的话,不会有这么无聊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