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有点心虚地又低头。
她走近一看。
他在写东西。
他正看着她放在桌上的笔记在抄写,斜着身体看笔记的样子还有些滑稽。
她脚步顿了顿,有些惊愕。
最后,她只是默默坐下,把笔记推到他桌子上。
她边整理桌面,边和他说:“抄完给我就行,我帮你一起送科代表那消名字。”
易昀川写字的手停了一下,抬头应了一声,又投入抄写里去了。
情钦转头,便是这样的景象。
淡绿的窗布微动,平常总漫不经心的男生正专心致志地照着她的笔记抄写,唇紧闭着,侧脸形成了一道好看完美的弧线。
她回身拿出下节课的课本,继而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
她赌成功了。
从她拿出笔故作记要抄的那一刻,她就在演戏。
她了解他,吃软不吃硬。
她要看看她的“服从”能不能让他产生负罪感。
她在赌。
赌易昀川会上钩,赌易昀川会愧疚。
赌这一次,他会抄。
很明显,她的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