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实,虽疼却令人不得不去相信。
“你最好回想一下,在这几之前,你皇叔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他和你的父皇母后有没有起了什么口角矛盾?”
瑶迦想了想,摇头:“我这几年都去外地的法术学院学习,并不在宫中,没听说有什么异常,一切都是老样子。”
“那你皇叔这一株久琼花是从何处得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瑶迦宛若被醍醐灌顶,先前被她忘记的一茬儿又涌上心头,没有生气的眸子总算染上了几分光。
“我皇叔什么时候得来这花,又是何处得来的,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知道皇叔有个好友有这些,也是因此我在那里第一次见过这花,那人说的就是,这花可是不得了的大宝贝。”
“那就是了。你说你的皇叔不会背叛你们,那就要找个因出来,什么因结什么果。”
经过河境的谆谆善诱,瑶迦皱起眉头思索起来。
可脑海中像是泼了一层迷雾,一时之下很难想清,恐是那时候她玩性比较大,虽然记得这花是所谓的稀奇宝贝,那友人的模样没什么值得她留意的,也就模样不清晰起来。
瑶迦这头细细想着,没等她想出结果,门被敲响了。
河境开门,门口是一脸严肃的弗安,“主人,瑶迦小姐,我们恐怕要提前出发了。”
弗安下去小镇传递接收消息,无意中发现了在小镇里四处搜寻的诺雅人。
拿的正是瑶迦之前未曾更变样貌的画像,这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而是,那画像上,脖颈处的项链也被清晰地描绘出来。
想来背后之人也料想到她会更换容貌。
不止如此,追杀这么明晃晃血腥且惊骇人的事情,被那些追查搜寻的人伪装成,寻找自家失踪的公爵小姐,公爵大人和夫人都为此心焦,希望看到的能提供信息,仅仅是提供信息就能获得一笔不小的财富。
盯着一堆金子自然跃跃欲试。
弗安在暗处瞧着,收集好信息便连忙赶了回来。
本来瑶迦恢复还要两天才能出行,现在计划打乱,几人不得不先跟麦克一家辞别,从小院子的后门下山。
直至小木屋离得远了,乡村小道悠悠得只剩下他们这一辆马车,瑶迦心头才松口气。
她佩戴项链的这事,或是项链的模样,只有贴身侍女和亲近之人最清楚,因为往日她的这项链都是塞在衣领子里头,藏着从不被人知道。
就是平时举办的宫廷舞会,穿了露肩膀的衣裙,她也从不佩戴示人。
贴身侍女们她可是亲眼目睹死了个干净,就连最忠心的,对她最好,犹如姐妹的侍女裴斯娜也为了她,亲自一人迎上追杀过来的人,被万箭穿心,火烧火燎而死。
也是她死之前告诉她,是她的皇叔,捷尔诺斯亲王反了皇室,杀害了她的父皇母后,把握了政权。
除了这些人,那么剩下的就只有她的皇叔了。
瑶迦蹙眉,内心告诉她,皇叔造反这一事很荒唐,可现实却又甩她一巴掌,实打实告诉她,她最敬重的人就是反了。
还把她架在油锅上烤,紧咬住她不放,想要活生生地从她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除了碰到诺雅人,我还发现了一伙人,好像也是在找我们。”
麦克做了一个可以操纵赶路的傀儡人,弗安才得以到了后头的车厢里给河境和瑶迦汇报情况。
瑶迦微微有些惊讶,“什么人?”
弗安看了河境一眼,那目光瞧得河境莫名,紧跟着蹙了眉头,弗安打了一个冷战,才赶忙将视线转移开,心底里一面暗暗斥责自己,一面回话:“是艾特利特伯爵府的人。”
“艾特利特?”
瑶迦愣了下,脑海里的记忆像是被点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微微瞪圆眼,“我想起那个告诉皇叔,久琼花是极品花草的人是谁了。”
“谁?杰理·艾特利特?”
“对。”
瑶迦深吸一口气,之前她之所以会忽略掉,因为下意识里觉得杰理是她在一百岁左右的时候才见过的人,却忘了这是第二面,第一面的时候还要更早,早到她刚开始启蒙记忆意识时。
记忆中那人的脸越发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