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眼,才离去了。
宁久薇却不等宰父弋走出房门,反而自己走了进去,并轻巧地带上了房门,只留下绡儿在门外凌乱,她家小姐以往是没少做纠缠摄政王的事,不是在王府门口蹲点,就是在下朝的路上‘偶遇’,可这将人堵进屋里,还真的第一次。
宁久薇环顾了一圈雅室,心道有钱人真会享受,外间是喝茶谈天的地方,里间还有那么大一张床,怎么的,喝茶还能喝醉了?她对着坐着的男子微微欠身,算是行了礼,“王爷,再坐会儿啊。”
宰父弋一怔,他虽向来对女子面容记不大清,可这大理寺卿家的小女儿,在他面前做下的浑事儿不少了,怎么也能记住几只眼睛几个鼻子,他没心思和小女儿家说些有的没的,站起身来冷声说道:“本王念你父亲为官忠良,为人正直,不与你计较,快些回去吧。”说罢抬步就要离去。
宁久薇却是打定了心思要将人留下一刻钟的,不然怎么给沈嘉柔制造出一副自己正在和摄政王火热交往中的假象来,她心急之下,伸手去拽人衣袖,“王爷,您别走啊。”
宰父弋大为震惊,这个女子竟然敢拽他衣袖,他就要用力抽手回来,却惊觉脑中一阵晕眩,紧接着便是腹下陡然窜上的一股躁意,而他清晰地感知到,那股燥意在他闻到女子身上的香味时,更加浓郁、更加灼热。
他自二十一岁开始摄政起,人人鬼鬼见得够多了,他望了一眼桌上的茶杯,不信沈家父子敢公然对他使这种下作的手段,可这些茶水又是他这两个时辰里唯一的入腹之物,他横眉对上眼前女子,“是你干的…”
“嗯?”宁久薇被那记凌厉的眼风盯得莫名其妙,但眼见眼前人瞬间怎么面红耳赤起来,忙问:“王爷?您没事吧?”
宰父弋撑住桌角,将眼前的女子用力推了开去,“快走…否则我…定不客气…”
宁久薇被推了个趔趄,站直身子双手叉腰,“呵,我就不走,我就借你一刻钟用用,至于这么小气吗?”
宰父弋被气得肝疼,就…一刻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