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的个子,长相不出众,臂膀还有道疤,好家伙,刀疤仔。
照这样下去,朱婉芳出现在自己眼前,也不会有多意外了。
“把人弄出来。”
潇洒一发话,刀疤仔立马带了两三个人气势汹汹的去拿人了。
林漫心里飚着优美而动听的中国话,‘**,皇上驾到了这是。’
“会打台球吗?”潇洒拿起球杆,靠着球台。
“不会。”老实的说了不会,林漫和朋友一起去过一次台球厅,结果人家是打台球,她是‘打’台球,一杆子给白球打飞了,飞出了球台,并且还连续三四杆都如此。
潇洒勾勾手指,“你过来,我教你打。”
林漫指着自己,“教我?”
怎么突然那么好心,又是帮她出气又是教她打台球的。
“怎么,还等着让我过去请你过来吗?”潇洒扔给林漫球杆,林漫手忙脚乱地接住。
林漫再次从心的走过去,“怎么打?”
潇洒握住林漫腰肢,带人一同压低身体,另一只手紧握林漫拿杆的手,收回纤细腰肢上的手,不舍的捏了捏,双手分别牵引着林漫的手,手把手教学着。
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臂弯紧紧包裹着林漫,呼吸打在她后颈,她甚至能感受到潇洒身上的肌肉硬度。
她就知道,平白无故那么好心,和靓坤一个德行,五十步笑百步,两个禽兽,迫害未成年,泪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