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哈诺娃这段期间生死未卜,害怕着她再次遇害。
“没事的,凯,这些教徒除了两次打晕我,透过献祭仪式帮我找回记忆外,什么都没有做。”哈诺娃眉开眼笑,不慌不忙。
正如她所言,除了三番两次被痛击后脑勺被打晕外,她毫发无伤。
而且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某方面她还因祸得福,因为献祭时长眠不醒,得以重拾昔日回忆,将那些岁月的年华再度紧握,重温旧时。
无论是痛不欲生的苦楚,或是意犹未尽的美好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再次浮现脑海。
“找回记忆?也就是说,哈诺娃,妳、妳恢复记忆了?想起我们了?”妮雅立即锁定关键词,不能自己的握住哈诺娃手,双目圆睁。
心不由主,心潮澎湃。
最初她以为只是自己一时疏忽的幻听,可反覆回味后却又意识到那并非她的白日梦。
众人情不自禁屏气凝神,不约而同纷纷向哈诺娃投以热烈的目光。
笑颜逐开,哈诺娃露出与昔日别无不同的灿烂笑容:“嗯,都想起来了。”
“我回来了,各位,这段期间辛苦你们了。”曾经的怅然若失与仿徨无措皆冰消瓦解,溶解在温暖的心情。
已经不必继续感到迷惘了,她所深爱的人们就在这里。
他们就是她之所以奔驰的理由与动机。
刹那间,群情激奋,喜笑颜开。
喜出望外,众人欣喜若狂的扑向哈诺娃,将其围在中心,紧紧抱住,那股肺腑的喜悦与冲动突破心灵的枷锁,催促他们即刻放声欢呼。
“太好了,哈诺娃,你终于想起我们了!!”“妳终于想起来了,呜呜,我好感动。”“我还以为妳再也想不起我们了。”“能够找回记忆实在太好了。”沸腾的不只是这颗心,还有欢呼。
所有人欢欣鼓舞的围着哈诺娃庆祝着失而复得的时刻,手无足蹈,欢天喜地,甚至一度老泪纵横,因过度激动而口沸目赤。
哪怕连向来沉稳内敛的摩罗都破颜而笑,显露喜悦之色。
唇边勾起的弧度,显而易见。
“哈诺娃,妳终于想起我们了……妳之前让我好痛心啊。”反应最激烈者莫过于差点喜极而泣的凯,爱憎分明的人情绪起伏总是比他人鲜明。
他几乎完全压抑不了听闻喜讯时那股直冲心扉的感动。
如愿以偿,如释重负,万般心绪成了令他哽咽难言的现在。
妮雅也眉飞色舞,喜不自胜的颤抖着:“是啊,下次不要再乱来了,我真的好怕又分别了。”
虽然此次事件有惊无险的迎来美好的时刻,但如若回顾过往的足迹,便会惊觉他们早就无数次的经历生死离别的危机。
她再也不想因为悲欢离合而整天提心吊胆了。
“嗯,抱歉,这次又让你们担心了……。”喜形于色之余,哈诺娃亦略为不好意思地低声细语,她当然知道此次事件她让其他人都尝尽了胆战心惊。
若不是当初她有勇无谋冲上前,被传送到这里,其他人也不会劳神费力,千方百计从忍者国大老远的跑来找她,甚至还要面对失忆的她。
仔细一想,她似乎一直都是添麻烦的那个人,总是不顾一切的一马当先,没有考量后顾之忧。
“哈诺娃恢复记忆了,这么一来,我们也算是成功了吧。”欢欣雀跃之际,赞突地顿了一下,转头望向另一侧,“那教徒要怎么处理呢?”
意识到一切尚未了结的其他人也跟着扭头一瞧。
放眼望去,本来还鸡犬不宁,白黑不分的大战已然结束,教徒们败的一塌糊涂,狼狈的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而将教徒们全部击溃的功臣,正一脸暇意的拍拍手。
“啧,一群乌合之众,这么不耐打。”仿佛未能尽兴,花无荒荆夜满脸嫌弃,眼神充斥着对手下败将的鄙视。
一场大混战后,黄衣教团宣布全军覆灭,无人幸免。
而花无荒荆夜如最初的状态,一尘不染,毫发无损的轻松结束这一回合,那脸不红气不喘的神态,令人难以想像方才的她以一打全。
恐怖如斯,忍者们骤然肃然起敬。
现在随便召唤一个人都这么能打了吗?
花无荒荆夜抬手一挥,示意变形族的人们上前认领他们的族人,并顺便把被她击倒的黄衣教团交给变形族善后收拾。
卡塔鲁与秋田先行去处理黄衣教团遗留的烂摊子,留下感慨万千的忍者们,与这位来自异界的倒楣鬼好好谈谈。
长话短说,花无荒荆夜将她视角的来龙去脉梳理成通俗易懂的精简话语。
简单来讲,这位从天而降,被献祭仪式召唤而来的黑发女人,是个事不关已,在家呼呼大睡却十分不幸得到异世界旅游卷单行卷,睡觉睡一半,被送到这里。
论倒霉,或许非她莫属。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