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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史造假わ族不懂易工互效(2 / 2)

地名。”

他将小纸张揉成团,背向街道,将纸条吞进了肚。信封上也是熟悉的字体,彭成想了想,将信封揣进怀中。

到了赵宅,他和车夫商量:“这位阿叔,你瞧我这兄弟伤的厉害,明日一早我想带他外出求医,来回挪动他怕是会更不好。可否今夜将车停留在我这院宅之中?”

劳动人民本身就素来富有同情心,能苦他人所苦。银钱下场,更是没有不同意的礼。

彭成在未灭的灶火中燃了怀中取出的信封,嘱咐自家雇工收拢好家中的库存漆货,又问车夫租借来了马,翻身上坐。

虽说旧时他时常有驾骑自家的骡马,但真马背总是第一次上,要高的许多。他有些心颤。

天色还未黑,路上行人熙熙攘攘,他小心翼翼地行在路上倒也不打眼。

渐渐地出了城,他也熟悉了驾驭的方式,将速度提了起来。

他下了马将它牵着来到海岸边,一起靠着摆渡船来到金钗山下,行到村口时恰好遇见了收工返家的黑脸汉子。

那承祖一手牵着自己骡马就前来搭他的肩:“小兄弟,你来的刚好,走走走一起家去吃饭!”

幸而彭成手中的马也是老江湖,稍避闪了一下又恢复了镇定,并没有被惊到。

彭成并不推拒,直言回到:“好,谢过承祖大哥。”

房院中,承祖的婆娘将孩子们带至灶房吃饭。

彭成鞠躬行着揖:“阿嫂,实在抱歉。我今日确实有事要同承祖大哥商谈。孩子们小,不想叫她们听见徒增些烦扰。”

那女子爽朗地笑笑:“小兄弟,自家人,我如何能不懂你。有什么事,放心地同你大哥说。”

彭成将前因后果同承祖说了一遍,直到提到陈荃已是性命垂危。

黑脸汉承祖毕竟也是有些年岁的人,才能堪堪控制住不将自己的后槽牙咬碎:“想不到,倭佛竟如此污秽糟粕,极有可能勾结议和党,长年累月地想要通过漆器编改历史。就他们那青黄不接的寸缕小地,何来的漆树?还呈贡给太宗螺钿器、描金银的漆物,连个铜钱都不会造需要偷盗的部落,何能学来我华夏金银末缕的至粉技艺?啊呸!”

彭成敬了他一杯农家烧酒:“倭岛人也就是わ族人跳脱一些,阿依努族与邪马台的众民本也是良善无害的,如今却都叫わ族人掩盖了他们的声名、代表了本没有贬义的‘倭’。也不知道,这世道,可还有他们的活路?不过わ族不论再怎么扯谎,他们没有在青铜上鎏金银、镶嵌螺钿百宝的历史,至今不会烧瓷。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异工互效,于漆器史的造假上,迟早会叫人戳破的。”

承祖赶忙拦住彭成给自己添酒的手:“小兄弟,我们还要办正事呢。今日你来,希望我做些什么?”

他的眼里迸射出了些异彩,想不到他一届凡夫俗民,竟能有护卫家国的机会。

华夏人,总是有脊梁的多。

彭成双手一拱:“请大哥明日天一亮就去搬空赵家家院,院内所存漆物听凭大哥调遣。或卖或赠,叫它们诸悉广播于民间。一是叫自古以来的中国漆艺为民得用,其次是延缓那わ族掠夺的动作,给种花之域的人争取更多觉醒的时间!”

他又叹了一句:“わ僧绝不会善罢甘休,我要离开了。那些漆器留在原地越久,怕是皆保不住。”

承祖汉子又是嫌弃状地假唾一口:“呸,叫蛙族都辱了蛙抬了他们的名!”他大口拨着饭往口中送:“小兄弟,你也快点。吃完饭我们就出发。”

彭成感激地点了点头,快速吃起饭来。

二人出发时,天色开始渐黑,到城中时已无什么人。

幸而院宅中的库存不是十分多,他们俩同着临安过来的雇工们很快地装好车。

承祖离开时有些担心:“小兄弟,不然,你们一行人现在也跟我走吧。今日白天闹出这么大阵仗,有两个倭僧因此见官了。要是他们找到此地报复人,你们带着陈荃小兄弟行动不便,太冒险了。”

彭成此时还是较为淡定:“大哥请宽心。就是衙门真涉黑放了人,也得等到明日下午。不到天亮时我们就去码头买票坐船。”

承祖这才同他不舍地告别。这次一去,下次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彭成才又想起了金秀秀字条上的字——“敌党众多非一,幻化始料不及”,他对着雇工们疾唤:“我们速速打包好行囊,即刻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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