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的甜也被挤压出来,中合掉咸味对口腔的刺激,咸甜适中,好看又好吃。
刘知忆眼睁睁看着对面的四个人认真干饭,没有想要跟她交流的想法,暗暗咬唇。
她端起骨碟,扭着小腰往云澈身边凑。
顾知栀放空大脑,嚼着嘴里的东西,景色晕眩,她的视野忽地调高。
她歪头看向禁锢在腰间的手,偏头睨着云澈:你干嘛?
顾知栀双脚点地,试图想起身,还没找到着力点,云澈大腿一抬,就把她又颠回盘着腿的缝隙里,死死卡住。
瞧着远处刘知忆又要往这边来,云澈手疾眼快叉起一块甜瓜,堵住她要骂出口的声音。
“小女记得王爷最爱吃一品铺子的糖方糕,正巧他家出了新品,您可要尝尝?”
顾知栀的脸被云澈投喂成小仓鼠,鼓鼓囊囊的,嚼得她下巴挂钩处隐隐酸痛,不得不停下休息会儿。
“多谢刘七姑娘美意,但本王最爱的是王妃亲手做的饭团。”
高端的绿茶往往采用最低级的套近乎方式,刘知忆的嘴角只拉平0.01秒便立马提起。
“想不到王妃竟有一手好厨艺,请恕小女唐突,可否请王妃赏我一个?”
“即知唐突,就不该多此一举。”
顾知栀瞪大眼,惊奇地都忘记咀嚼。
狗男人被夺舍了?这么不留情面,真是无情。
这种被人抱在怀里的姿势,使得顾知栀腰间的玉佩滑落到身体侧面,在刘四姐的方向格外显眼。
“王妃腰上的玉佩甚是眼熟,跟小妹半月前丢的那块一摸一样呢。”
刘四姐简直被焊死在圣京母老虎南波湾的位置上,这尖酸刻薄的语气,一般妇女都干不过她。
“是吗?”
顾知栀解下翠花,故意握在掌心摩擦。
“天下相似之物何其多,不知刘七姑娘的玉佩是哪家铺子买的?可有标志?”
刘知忆盯着玉佩,目光深沉晦暗。
刘四姐之所以愿意跟这个庶妹交往,就是对她有事相求。
她这个妹妹有一奇宝,能包治百病。她能嫁入公爵府就是靠的刘知忆救过她婆母的恩情。
刘四姐想让刘知忆帮她诊治,助她一举得男,省的那些碎嘴子背地里说她断香火、是不生蛋的母鸡。
她就说总觉得刘知忆今日推三阻四的,原来是把那宝贝弄丢了。
刘四姐不像她妹妹那样沉得住气,粗暴地夺过顾知栀手里的玉佩丢给刘知忆。
“这玉佩我家小妹自小戴到大,难不成我会认错?”
顾知栀反手按住她三哥,用眼神示意他们放宽心,然后冷声对着母老虎道:“世事无绝对,若公爵夫人错了,该如何?”
对方眼珠子都要瞪出去,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说:“我若错了,大可随王妃处置,但若确实是你偷得,那王妃便自请下堂。”
顾知栀白云澈一眼,端正身体对刘知忆扬了个头。
刘知忆的指尖沿着玉佩侧边凸起处反复摩擦,可它不像刘知忆预期那样泛起红色光芒。
她反复摩挲几个回合,玉佩始终没有半点反应。
刘知忆双手递还,“是家姐冒犯了,这的确不是小女那块。”
刘四姐面色囧红,头顶都要气冒烟了。
顾知栀笑得像个小恶魔,“既然公爵夫人说道自请下堂,那不如您自己愿赌服输吧。”
“我……”
“杜仲,把人给本王拖走。”
云澈的主动示好,顾知栀半点不领情。
她带着怒气起身,手掌刚好压中云澈身上最脆弱的部位。
顾知栀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只要她肯回头,就能看见缩在地上半脚踏进鬼门关的虚弱样。
萤烛小筑门口挂起一块做工粗糙的木牌:云澈和狗禁止入内。
后来似乎是觉得不妥,那个狗字还被用斜杠划掉了。
云澈看着那一(手)狗爬字,忽然觉得肚脐下凉嗖嗖的。
薄厚均匀的土豆和藕片整齐码在碗底,然后利用缝隙放置宽粉。这几样食材没事先焯过水,顾知栀怕它们煮不熟,特意安排的vip宝座。
金针菇、海带、木耳、毛肚丝、肥牛这些就在上层空间随意放处,最顶上放置火锅底料,加水没过食材。
生石灰遇到热水会发生剧烈化学反应,因此为了生命安全,装加热包的底盒只能加凉水。
云澈推开院门,看见石桌上冒着热气的小火锅,急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你疯了!清明用明火轻则杖责二十,重则监(禁)三年!”
他拎着酒坛,一个滑铲就闪现到顾知栀面前。
云澈忍者烫,猛地端起木盒。
咦?没火?
他将东西放回原位,盯着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