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恐怕又是翻墙找那赵家二小姐赵嗣音去了。”
小丫鬟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干着急地站在旁边。
长孙明月挥了挥手,几个家丁便出现在身后。“去把长孙辉月抓回来,顺便警告一下赵家小姐,她家与我家自开国一来便不对付,勿再跟长孙辉月往来!”
“是!”
众人领了命便立即朝着赵府去了。
赵府
“辉月,你为何非要去善德书院念书?”赵嗣音撑着下巴有些不解地问到。
长孙辉月摇了摇头,“不是我要去,是我兄长要我去,再说姐姐也在那念书,我自然该去。”
“害,我本同爹提过这事,可他知道长孙家的姑娘都在善德书院,便不准我去了,只答应给我专门请先生。”赵嗣音撑着下巴有些无可奈何地说到。
“你爹真是个老古董,当年与我爹就处处为难,如今竟为了这么个原因不准你去书院念书。”长孙辉月嗤笑一声,这赵大人还真是小气。
赵嗣音一听有些不开心,“当年你拉着我参加灯会,结果我不小心走丢,你心急跑去找我爹,这下我爹才知道我与你混在了一块儿。可爹爹也未曾对你如何,找到丢失的我后爹爹送了玉佩给你,这你为何不说?”
长孙辉月闭了嘴,那玉佩……呵,不提也罢。
“算了,不与你争执你爹的事。我好不容易躲过我姐的监视,翻墙出来找你不是为与你吵架的。”长孙辉月只好像以前一样作罢翻篇。
赵嗣音便也按下不表,“对了,近日我一远房弟弟来我家做客,我听闻他跟我娘谈起了你。”
长孙辉月一愣,“谈起了……我?”
赵嗣音笑得不怀好意,“他说你跋扈,还说你任性”
“他叫什么名字?”长孙辉月几乎是咬着牙问到。
赵嗣音歪头笑得更开心了,“他是大理寺少卿也就是我叔叔赵判的儿子——赵不疑”
长孙辉月在脑子里过了一下,随即脸黑得吓人,“我都不认识他,他也敢如此说我?”
赵嗣音笑而不语,她仍记得她听到的。“定远侯家的长孙辉月跋扈任性,去年我爹带我去拜访她家,她哥哥和姐姐都来了,唯独她没来。长孙无定竟说她翻墙跑了。上个月我与她在长安街打了个照面,都未曾说话,她都瞪我两眼。可见此人还心胸狭隘,十分记仇。”
当时赵不疑满脸惆怅地对她娘说着这些话。但她娘却笑着问,“不疑如此念她,想必不当只有这些看法。”
赵不疑立马瞪大了双眼,耳根通红,“不、不是的,我对长孙辉月并无、并无看法。”
听到这里赵嗣音便再也忍不住从门外而进,“不疑,你何时与辉月相识了?”
赵不疑又是一愣,随即绯色蔓延至脖颈处而后没入里衣。“我与长孙辉月并不相识的,嗣音姐姐。”
赵嗣音笑了一下,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那姐姐便帮你一把”
“什么?”
“放心,定让长孙辉月自己来找你,可好?”赵嗣音偏头自信一笑。
赵夫人无奈摇头,“音儿,勿要胡闹”
“娘,你放心就好”赵嗣音冲赵夫人说到,她可太清楚赵不疑对长孙辉月的态度了,从几年前开始她在这个弟弟面前提到长孙辉月这人便兴致勃勃拉着她问东问西,他太在意长孙辉月以至于久久不愿与人相识。
长孙辉月果然被惹生气,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冲赵嗣音说:“我先走了,一会儿我家里人寻来就说我回来了,我姐说的一个字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说罢便又从赵嗣音院子里的围墙翻了出去。
赵嗣音笑了一下,随即继续绣她的绣帕去了。
大理寺少卿府上
“不知长孙小姐前来拜访所为何事?”赵判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被下人突然禀报便立即让人进来,却发现来人只有长孙辉月,只有她一人?!
“我与令公子有些矛盾,前来解决,赵大人让下人领我去见他可好?”长孙辉月直接说到,赵判都愣了。
“是与不疑?”
“正是”
“我这就叫人寻他来此,若真是他的不是,定教他与小姐赔罪!”赵判黑着脸吩咐下人去找来赵不疑。
赵不疑刚才国子监下学便被家丁急忙寻回了家中,若问何事着急至此,家丁也称不知,只知是老爷吩咐。
“父亲何事如此着急?”赵不疑来到大堂,见他父亲正坐堂前便赶忙上前问到,并未关注到一旁的长孙辉月。
“长孙家的二小姐寻来,说与你有些矛盾,故来解决。你何时惹事,竟逼得人家上门寻问!赵不疑,何至如此,一一细说!”
赵判板着张脸不比往日,可这时赵不疑已然顾不上这些,他转头一看果然长孙辉月坐在一旁。
“爹……”赵不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