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些瘦弱的小男孩,就这么,啪嗒,头朝下掉在了我和他中间,被景光下意识抱住了。
我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好像一条溺水的鱼,景光将孩子放下,关切地询问我的情况。我还有些难受,因为刚刚我感觉到了很多不属于我的情绪,无助,迷茫,这些,应该都源自我们面前的这个孩子——泽田泓树。
当两个有矛盾的人遇到了第三方,他们很有可能形成合力,先解决第三方的问题。
我和景光对视一眼,看向了小泓树。
“对不起,你们,是在吵架吗?”小泓树也有些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毕竟他再聪明,也无法凭空想到超能力的事情。
“我们在做前戏。”我没把泓树当成真正的小孩,已经会日语的我还是选择了用英文说这句话。
诸伏景光惊讶地看向我:“这是可以和孩子说的吗?”而且刚刚的事情——
“性教育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话题吧?”我试图据理力争。
“可,可是...”景光词穷的样子有些可爱,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再看泓树,他果然听懂了的样子,小脸红红的,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很,很抱歉,我打扰你们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我刚刚——”他说到这里停住了,他刚刚是想结束自己在牢笼中的生命的。
可是现在——这是哪里?他会被送回辛多拉吗?他的眼中流露出惊恐,看向面前的男女。
“樱,给他倒一点饮料。”“苹果汁?家里只有那个。”“嗯。”“好哦。”
我去倒饮料,听到一些景光的话:“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我叫诸伏景光,或许你愿意介绍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景光和泓树相处地意外地好,或许是景光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也想做一回他的zero,泓树就这么成为了我们家的孩子。当然,我们带他找过他的生父坚村,结果是他们父子俩有爱却无法好好生活,于是泓树又被拜托到了我们家。
泓树是个敏感而早熟的孩子,但没办法,我必须自夸一下——我们家的环境太好了,还有一个非常会自以为是的邻居小孩——工藤新一,自来熟地和泓树成为了往年交——好吧他们的年纪差得也不大,忘年交应该是博士才对。
泓树在计算机方面非常厉害,对机械工程也很感兴趣,博士的发明让他找到了更多的乐趣,尤其是这里没有人逼着他必须做什么。回到家里,他可以毫无负担地和叔叔阿姨讲发生的事情,叔叔的思维要保守一些,会带他锻炼身体,阿姨经常能跟得上他的思路,还会给他提供新的灵感,总之他已经每天都笑着入睡,期待着新的一天到来,在辛多拉的日子仿佛成为了一场梦。
我对这种变化乐见其成,而我和景光,还要不得不面对一些突发事件,比如——我有天起床下楼去喝水,结果发动能力传送了一个大块头裸男到了我们家吧台——我发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甚至都没有尖叫。
尖叫的是那个裸男,他直接扯坏了我最喜欢的沙发套,裹在自己身上,叫我不许动,动静让景光拿着枪就从房间里出来,后来误会说开,原来那人是景光上警校时候的班长,伊达航。在我把他传送过来的上一秒,他差点被一辆货车撞到。
“所以,我把班,额,伊达先生再送回去?”说完面前的伊达航就消失了。我看着景光,景光看着我:“我明天联系下班长问问。”
下次见到的时候,是班长和未婚妻娜塔莉来间一起感谢我们。我心中却有些后怕,如果我的能力不自己发动,伊达航岂不是就像原著一样挂了?而她自己之前居然没有这个意识。
难道她这个能力真的是什么被动能力吗?
等了两天,我发现自己没有任何的不适,就飘了。
再次发动能力,掉落到我和景光床上的是降谷零。
那天我和景光玩得是有点过火,降谷零掉下来的时候,景光正在帮我吹头发,哄假装生气的我不要生气。然后我们就眼睁睁看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灰色西服金发男人掉到了床上,用他沾满灰土的皮鞋踩在我们的床单上,摆出了一个戒备的姿势。
接着——面面相觑。
“zero?你受伤了!”景光扑向了他的幼驯染。
“hiro?你这里的弹药储备呢?可恶,从这里过去来不及了!”降谷零狠狠地锤了下床,我弱弱开口:“我可以把你送回去?”
幼驯染们交换了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降谷零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提议。
景光很是紧张,他已经在换衣服了:“什么任务,在哪里?”
“xx港,我们的弹药被调换了。只要再撑20min,支援就会到。”降谷零接过我递过去的紧急包扎用品,简单处理了一下一些伤口。
景光则看向我:“樱,可以把我们送到那里吗?”
我看向他身上挂的那些从密室中拿出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