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由腰部发力,核心力量很是稳健,双腿跃起的瞬间,就将海猴子的脖子拧断。
“嘎巴“一声,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这一套动作仅在一秒钟完成,吴邪与胖子都目瞪口呆,心道兄弟你有这身手,那时候跟海猴子缠斗,搁这演兄弟们呢?
“靠,这有个狗洞啊。”胖子本想去卸镜子腿,把宝顶砸开好出去,却不想着铜镜后面竟被他发现有个狗洞。
这可能就是小哥回忆起考古队时,钻进去后失去记忆的那个墓道。
胖子安耐住好奇心,问:“咱们要不要进去瞧瞧。”
此时,哑巴张怀里的张末璃忽然尖叫起来,在他的怀中像是疯了一般躁动起来,口中大喊着:“啊!汪藏海!汪藏海!”
“我们得尽快出去。”哑巴张皱了皱眉,沉声道,“这墓道里一定有什么,若是都变成她这副样子,我们就彻底要困死在这里了。”
见状,吴邪和胖子都表示同意,于是开始开凿宝顶,结果发现其中的砖竟浇注了铁,根本挖不通。
哑巴张怀中的张末璃依旧闭着眼,精神失常似的,不断喊着一些奇怪的词,“天宫,汪藏海,尸蟞……”
“她这……不会也像你当年一样,出去就失忆了吧。”吴邪不由问。
哑巴张的唇紧抿着,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只道:“等不了了,干尸腹中的机关,或许可以当做炸药。”
……
从海底墓出来后,张末璃先是被送进了附近的医院里,但很快就被张家人转移到了一处僻静的山中宅院。
张杜仲检查了她的一切生命指标都很正常,但就是一连几天,似乎陷入噩梦中无法醒来。因此她挂着营养液,久卧在床。
山中寂静,只闻得鸟兽叫声。
夜中,哑巴张斜靠在一旁的沙发上,察觉张末璃又开始低语,她的声音紧张且恐惧。
哑巴张走上前,却发现张末璃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失常地大喊道:“汪藏海没死!他还活着!六角铜铃,尸蟞丹,天宫,万奴王……啊……他没死!张墨白,汪藏海他没死!他会来找我的,我不要……”
她口中支离破碎的言辞,足以让哑巴张皱起眉,他大概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噩梦。
“张墨白,我害怕……”张末璃神志不清地把眼前人认错,她的下意识里,唯有张墨白能与之抗衡,她攥着他的胳膊,惊恐地瞪大双眼,像是抱住了救命稻草,口中不停道:“汪藏海他要瓦解张家,他……”
哑巴张的手顿了一下,终究落在她的背上,动作生涩地,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脑,将她带进怀中。
她的身形娇小,而他的臂膀,几乎将她包围。
“无事,有我在。”哑巴张答道。
她渐渐觉得安心,又觉得疲惫不堪,在他的怀中睡去。张起灵维持着这个姿势,望向窗外的月亮。
约么过了一两个小时,待她睡熟,张起灵活动了一下近乎发麻的手臂,欲将她的身体放回床上,未曾想她紧紧抱住他的腰,力气出奇的大,一下令他的身子也倒在床上,重重压在她的身上。
张末璃缓缓睁开眼,她的瞳孔还很散涣,喃喃道:“张墨白。”
“怎么了。”张起灵低声道,他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却被她抱得很牢。
原本他只是为了套话,但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但凡是被她触碰,身体中的血液总是叫嚣般地兴奋,那种感觉令他全身战栗。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忽然哭了,声音似乎都砸在他的心上。
因离得太近,他感受到她浓重悲伤,像是一团无法拨开的云雾,那样绵密,缱绻。
“别哭。”他沉声道。
“你是否不曾害怕过。”她问,“我该如何像你与张遥一样。”
良久,他仿佛在回忆,又或是思考,才答:“我也曾怕,却不记得怕过些什么。”
“或许有一天,我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声音从他的胸腔传出来,她的眼泪,令他的胸口滚烫。
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怀抱,那种感觉从记忆中生根发芽,忽然记忆的片段涌入他的脑海,大红的明制喜袍上绣凤凰……
“墨白兄,我将这件喜袍赠与你,愿你的心上人如这凤凰般,可涅槃归来。”
他揽着怀中如同人偶般的女孩,为她涂着大红唇脂,她身穿着那件金绣凤凰喜服,缓缓睁开金色的眼睛……
“永远不要离开我……”万千喜字落在地板上,喜饼上,龙凤双烛上,那纠缠在一起的身形……
张起灵晃了晃头,一只手捏住眉心,可张末璃的记忆通过费洛蒙不断涌入他的脑中,错乱的,缱绻的……
一时间,竟然令他分不清回忆与现实,过去与现在,张坤与张起灵……
他的眼神开始迷离,手忽然握住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