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并没有反对我和尤米开始查拍摄城市著名寺庙的行为，要搁之前早对我俩翻白眼了。
“只有个月老庙，不过也差不多吧？”尤米拖着平板上的地图，“你是不是不需要去求了？”
我：“？”
她呵呵一声，切换到相册的界面，举着平板就冲去了厨房：“你们看，你们看！”
我追过去看，屏幕上一个穿着西装的高大男人微微低头，嘴角勾起，看着怀里的女人，蓝色眼睛里满是笑意。
虞园中肯评价道：“拍的不错，像剧照。”
假如那个女人不是我，可能我也要为尤米的拍摄技术拍手叫好。
向意则皱了眉头：“怎么又是布鲁斯·韦恩？他怎么在那里？”
我则大惊：“我怎么这么矮？你是不是偷偷把我p短了？”
尤米不屑地一挑眉，她冲我摇了摇手指，说：“姐不屑于做这些，姐可是有167的！”
向意斜着眼睛看她：“166.3也算167？”
虞园则安慰我道：“你换个思维方式想想，说不定是那个布鲁诺垫了鞋垫有一米九呢？”
她话锋一转，慢条斯理地继续加调料，道：“这么看起来，他身材还不错诶，这肌肉，看上去一拳能把你抡死。”
我：“？”
向意让我去换衣服，把我和尤米赶出了厨房。我顺便洗了个战斗澡，把衣服放在脏衣篓的时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条面料看上去就很贵的手帕。
布鲁斯·韦恩的。还沾染着他的男士香水味道。我想了想，决定下次见面再还给他。
……说起来，我还要请他吃饭来着。
我思考了很久，最后决定再去买瓶男士香水表达我的感激好了。
要不要再买些什么？呃啊，好苦恼。吃饭的地点也还没定，我们也只交换了联系方式，要怎么开口、去哪间餐厅、什么时候我都还没考虑好。
礼物的事情可以问问周怡唐，餐厅的事情可以问问陈斯礼，那天要穿什么衣服、什么妆容、什么发型也是个大难题……救命！
虞园在外边喊我：“吃饭了！”
我抛下烦恼，愉快道：“来了！”
*
“调查得怎么样了？”托尼·斯塔克问道。
向意打开实验室的灯，道：“司机当场死亡。我们调了监控，那辆车一直在那附近兜圈子，在陈星月下楼后目的明确地直接撞了过去。”
“布鲁斯·韦恩拉住了她。”托尼总结道，“相当于又救了她一次。司机那边，有查出什么吗？”
“对方来历干净，神盾局那边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向意说，“但我用陈斯礼这边的渠道查了查，发现司机有一个重病的弟弟。”
托尼沉吟片刻，道：“没理由神盾局查不到。”
“我们得最好最坏的打算。”
*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莫名觉得尾指的地方在发烫。
我抬起手看，一切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那个地方……是空间契约吧？这次的似乎有些失灵了，蝙蝠侠全程没有出现，我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
果然有时候还是得靠自己。如果没有布鲁斯·韦恩的话……那蝙蝠侠从天而降什么的也太吓人了吧！
或者，那辆车撞过来的时候，就应该变成完完全全都是乐高拼成的……不过被那个撞一下估计也够呛，然后我就要被抓去做实验什么的吧？这种事不要啊！
我胡思乱想着，莫名又想到了布鲁斯·韦恩。尤米问我会不会产生些“吊桥效应”戏码，我的回答是什么？
我说：“会吧，好像已经产生了。”
虞园提议道：“那你就和他试试？”
我那时候顿了一下，莫名想起了另一个身影。
低头看了看手心中全新的绷带，我迟疑地道：“我不知道。”
我躺在床上，呆呆看着天花板。
陈星月，你到底喜欢的是哪个？怎么会有人对两种不同的类型动心呢？
这两个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会和我共度一生的样子啊！
大概是因为睡前一直在想这些乱七八糟事情的原因，我做了光怪陆离的梦。
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打了起来，周怡唐和向意在旁边为他们呐喊助威，裁判则是一本正经的小丑。
我在一边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要回头去看时，他俯下身，轻声在我耳边道：“姐姐。”
我登时被惊醒，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时间。
凌晨四点四十四分。
*
有的时候我会怀疑我是不是也继承了一些母亲残存的预知天赋，能让我在梦里窥见未来的模糊一角，让我规避掉一些不想发生的事情。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