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辰:“你心里是拿她当十几岁的小姑娘吗?你对她没有别的意思她对你也没有吗?”
面对叶真的质问,叶北辰脸上的表情一滞,避过叶真的视线掩饰性的盘腿坐到地上,沉声道:“我只拿她当知己好友!”
“我不介意你有女修朋友!”
闻言,叶北辰松了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完,叶真又再次出声了。
“却不能跟对你别有心思的女修肆无忌惮的相处,不能越了朋友之交的边界,更不能触犯我身为道侣的利益。”
对于第一条跟第三条叶北辰无从辩解,叶北辰沉默了半响,疲惫的说:“我以后会注意,可我真没有越界,我有多爱你你感觉不到吗?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给出手帕这样的私物不算越界吗?被她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整整两个月连我不高兴都没察觉到不算越界吗?”
叶真反问了两句,哂笑的道:“叶北辰,我的道侣不能因为跟别的女修牵扯不清这种事来影响我心情浪费时间精力,你若不能接受我们趁早好聚好散,反正我是个换男人换惯了的,能换了前两个也能换了你,没准下一个更好呢!”
这话一出,叶北辰的理智瞬间被怒意跟恐慌淹没,双目赤红,豁然看向叶真,怒吼道:“你敢!”
叶真脸色依旧淡淡的,一手挥开舱门,一手将人推了出去,用行动证明她确实敢。
砰!!!
巨大的关门声惊的客厅的云天几个打了个哆嗦,见叶北辰狼狈的被赶出来,云天几个面面相觑了半响,云锦忐忑又迟疑的看着双目赤红满脸怒容的叶北辰。
“阿父,司泽月看你的眼神好像真有些不对劲儿,还、还有意无意的缠着你,让你整整两个月都没正眼看过阿妈,你是不是真移情别恋了。”
“司泽月这事儿可不像你以往的处事风格,月霜针那么珍贵的元茶,你一直珍藏着我们想喝你都不给,司泽月却可以敞开了喝,你以前也没对阿妈这么不耐烦过.........”
云锦这话再次往叶北辰心上扎了两刀,狠狠的瞪了某倒霉孩子一眼,慌张的去开舱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气急败坏的去踹门,一道禁制突然升起挡住了整个驾驶舱,叶北辰一觉踹在禁制上,差点没把自己给绊倒。
叶北辰这一波骚操作看的叶云锦几个目瞪口呆,叶云天艰难的忍住笑意,拉住欲用采矿法器强行破门的叶北辰。
“阿父,阵盘跟门坏了阿妈肯定更生气,要不你们冷静下来了再好好谈,一家人有什么都好商量,哪能因为一个外人坏了感情。”
闻言,叶北辰动作一顿,瞪了某话里有话的倒霉孩子,收起采矿法器整理了一下法衣,怒气冲冲的走出了舱房。
叶北辰回到房间心烦意乱的转来转去转了半天,强迫自己坐下来,端起桌上的茶猛地灌了一口。
月霜针清冽甘甜的味道混着浓郁的元气在口中漫开,叶北辰随意一抬眸,就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外面甲板上摆着矮几跟三个蒲团,叶北辰先是一愣,随即就苦笑起来。
叶北辰垂眸盯着桌上玉盒封存的月霜针沉默了片刻,将这盒月霜针规整到了要处理的东西一类。
叶云锦冷静下来会毫不犹豫地选叶真跟叶云天,历经世事的叶北辰只会更坚定。
司泽月是叶北辰上辈子唯一能说得上话的朋友,也是他上辈子孤寂无光的人生中唯一一点亮色。
叶北辰固然珍惜上辈子跟司泽月那段患难与共相互慰藉的知己好友之谊,但那点情谊跟叶真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心里做了决定,焦躁的情绪也随之散去。
叶北辰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甲板上的那三个蒲团,高兴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生气,叶真竟然冷静理智的忍了两个月才发作........
叶北辰心里气叶真,冷静下来后就跟叶真憋着劲儿,叶真呆在驾驶舱不出来,叶北辰也淡定的每日如往常一样培育元植、看书、指点云锦炼制药剂,两人算是开始了冷战模式。
只是大半年时间过去,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州城,叶真乾坤袋中带的吃的差不多该吃完了,人还呆在驾驶舱不出来,叶北辰再也坐不住了。
“你阿妈........”
叶北辰话刚开了个头,关了将近十个月的驾驶舱终于打开。
元植放到乾坤袋中顶多停止生长,兽宠收进乾坤袋进去的是元兽出来的是元兽尸体,这边没有身份令牌飞天船不能直接进城,蜂舍就只能搬进去了。
叶真看了云天他们一眼,走出舱房输入元力激发手中的小车,将十几座蜂舍安放在小车上,招呼云天几个。
“走了!”
“哎,来啦!”
憋了大半年的云锦高兴的欢呼一声,积极的抢着去拉车。
云天几个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雀跃的凑了过去。
被落在后面的叶北辰见叶真还是一副权当自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