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携微看着飘落的雪花,低声道:“嗯,下雪了。”
进了餐厅,寒气被隔绝在外,方才有些封冻的气氛似乎也因为温度的升高而消融,我们点了菜,等菜上了桌,便热气腾腾地吃起来。
今天的我兴致勃勃,开了瓶酒敬江携微,谁知江携微以要开车为由以茶代酒,许栖迟也喝得少。
到最后,醉的一塌糊涂的只有我一个人。迷迷糊糊中被人运上车,然后又被扛下车,坎坎坷坷地回到家,又犯恶心吐了好几次。
躺在床上时,我头昏脑涨地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电灯发着光,光线在我眼中一缕一缕的晃动着,晃得我头晕。
恶心感又翻上来,我跌跌撞撞跑下床跑去卫生间,也没在意卫生间有没有人,“哗啦”一声拉开卫生间的门,扒拉着洗手池干呕了半天。
吐不出来东西了,我打开水龙头接水漱了口,又洗了把脸,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一转头,对上许栖迟一双惊愕的眼睛。
估计是因为刚才我吐了他一身的缘故,他此时正在淋浴间里换衣服,衣服脱了一半,裸露出结实修长的上半身,下半身的皮带也解开来了,可谓是衣衫不整。
画面有些香艳,酒壮怂人胆,我竟然胆大包天地走过去,推开淋浴间的门把许栖迟按在墙上。
“没想到啊许栖迟,你脱了衣服这么有料,这是腹肌吗?让我摸摸嘿嘿……”我不知道我此刻的样子,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许栖迟通红着脸制止我上下作乱的手,犹如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女一般羞愤欲死。
终于,许栖迟抓着我的手把我按在墙上,红着脸想要从我身后的架子上拿衣服挡一挡。
鬼迷心窍,我对着许栖迟那张近在咫尺的红唇吻了上去。
随即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到后来我有印象时,我便搂着许栖迟的脖颈大喊道:“我难道没有女人味吗?!你怎么不对我有反应啊!!!”
许栖迟羞红了脸,道:“你要什么反应啊?”
我脑子转不过来,犹豫半天也没能开口。
许栖迟的腰撞了撞我,哑声道:“这个反应够吗?”
我有些懵,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已经伸手过去了。
等结束时,我的手快要废了,酒也醒了大半,许栖迟在我耳边喘着气,呼吸喷洒在我颈侧,让我难得感到害羞。
许栖迟平复了会呼吸,这才拿纸过来给我清理,还用水冲洗干净我的手。
我看着许栖迟用手打上洗手液搓洗着我的指缝,有些委屈道:“我是不是技术很差啊。”
许栖迟没听清楚,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我接着说:“你怎么那么久……”
许栖迟愣了愣,许久才反应过来,随即失笑地靠在我肩窝,笑了半天也起不来。
“你别笑了……”我恼怒地推开他,他这才止住笑,道:“你难道不知道久才正常吗吗?”
“啊?”我懵懂地看向他,许栖迟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便道:“说了你也不懂,赶紧收拾东西睡觉去吧。”
我懵懵懂懂地洗漱完,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散光散成刺猬的电灯,借着剩余的酒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