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我说我阿爹不会给你们制药的,别往前走了!”说完苕峣驾着马奔奔而去,“真是听不懂人话!”、
紧接着,白墨见白先生望着那少年的背影呆滞着,目光渐渐涣散,像是在看那少年,又不像是。他正欲开口询问下一步计划,便见白先生将马调转了方向,嗓音略有沙哑地说:“走吧。”
然后尘土飞扬,奔腾而去。白墨只能跟上。
倒是,从未见白先生如此失神。
黑夜之中一只白鸽的身影自远方渐渐清晰,白生抓了一把煮熟的绿豆放在窗台上,看着鸽子自顾自地啄起来。白生取下系在鸽子腿上的纸条,纸条下一个朱色小点在月光下格外显眼。他慢慢拆开纸条。
“三日后,下江南。四日后,回京。”
鸽子调皮地轻轻啄了下白生放在窗台上的手。
“阿霜,别闹。”白生抬起手轻轻抚了抚鸽子如雪的羽毛,“马上,就可以再见到他了。”
邓鹿这两日有些奇怪。
今日收到萧策的消息之后,谢长镛便知道将谋大事,派人将邓鹿找了个遍,愣是没个消息。
看着行礼的邓鹿,谢长镛头很痛。
“你去哪里了?今日有大事相商,几番找你,你不知所踪。”
“属下......”
“几时你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咱们往日不是在军营就是守在谢府的邓副将去了哪里?什么事情比你一直以来的志向都要重要?”
“属下去了......眠花楼。”邓鹿的声音渐渐变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