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呼吸,蓦地转身走下台阶。
“怎么?”李珩意味不明问。
“鸢儿不要汤药,”铃鸢仰着脸望向他,“鸢儿说过的,只要哥哥。”
话落,她抱住李珩的腰,小手如灵动的鱼钻到他袖口底下,紧贴着他的小臂摩挲,口中喃喃道:“哥哥才是鸢儿的解药。”
李珩眸中隐晦散去,抬手抚上她的后颈。
若是她刚才敢沾一滴汤药......
他打横抱起铃鸢放在床上,一点点剥开她的中衣。铃鸢环住他的颈,使滚烫的四肢能更为严丝合缝地贴着他。
李珩垂首,唇在她额上碰了碰,沉声道:“敏妃已无事,下回,不许再自作主张。”
铃鸢闻言闭上眼,朝李珩怀里拱了拱。
“太子哥哥对鸢儿的好,鸢儿都会记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