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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硬气的莲藕(1 / 2)

李莲藕朦胧中觉得有一股温和的内力在自己经脉里游走。他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盘腿坐在一张锦塌上。他正欲四下打量,一道懒散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臭小子,你醒了。”

李莲藕闻声猛一回头,正见到他爹抿着嘴朝他笑。见李莲藕醒了,李莲花索性也收了扬州慢的内力。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头。

李莲藕先是愣了半晌,随后这几个月以来的记忆在脑中纷至沓来,他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抽了抽鼻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李莲花见状也是一愣,忙把儿子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他地后背安抚。

李莲藕哭得十分伤心,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蹭到他爹身上,打着哭嗝委屈道,“苍天啊,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坑儿子的爹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呜呜呜…”

李莲花闻言只得讪讪道,“好了好了,是爹爹错了,不该扔下你。不哭不哭。”

李莲藕又哭了一阵,情绪平静了下来,却仍是不解气,一掀被子,躺了下去,留给他爹一个后脑勺。似乎还不解气,他又将被子拉过了头顶,连后脑勺也不留给他爹。

李莲花失笑,“还在生爹的气?”

李莲藕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出声。

李莲花叹了口气,道,“给你讲个故事吧。你爹我出身屏山李家,原本家境宽裕,却在我三岁的那年惨遭灭门。我哥那年十三岁,带着三岁的我逃了出来。我俩在路上乞讨度日,终日食不果腹…”

李莲花将自己遇见漆木山之前的经历添油加醋了一番娓娓道来。李莲藕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听到李莲花讲到他自己与野狗夺食,还被其他小叫花子欺负地时候,李莲藕悄悄地将被子往下拉了拉,一双红红地大眼睛盯着李莲花。终是忍不住出声道,“天下第一的李相夷,也有与野狗夺食的时候?”

李莲花深谙卖惨之道,且对自己儿子的那点小情绪了如指掌。他其实对那段日子的记忆不是很深,但他确实是记得饿肚子的滋味,于是添油加醋地又编了些细节讲出来。最后总结道,“藕啊,其实人生下来总是要吃苦的。你总要脱离爹爹的庇护,自己出去闯一闯的。”

李莲藕嘟起嘴,却也觉得他爹说得有些道理,于是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李莲花赶紧讨好地递上一碗粥,看着自己儿子脸上虽是一脸嫌弃,身体却是诚实地一口气将粥喝了。

李莲藕喝了粥,喳喳嘴,“那你也不能把我丢给笛飞声啊。那人是什么人啊,他简直…”

李莲花拿回粥碗的手一顿,赶紧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你爹我是李相夷的?”

李莲藕抱臂胸前,“爹,你当我傻啊,之前没见过世面也就罢了,如今又是金鸳盟又是四顾门的。我娘天天相夷相夷的叫你,我这要是再看不出来,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李相夷的儿子。”

李莲花闻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臭小子还挺机灵的”。说罢就要弹他的额头。

李莲藕想要躲没躲开。头磕在床柱上,“诶呦”了一声。随即才想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床上挂着浅粉色的纱帐,床的对面还放着一张梳妆台,似乎是一间装饰典雅的女子的闺房。

“爹,我们这是在哪儿?你是怎么从那些人手里救下我的?”

李莲花见自己儿子总算不再纠结自己被抛下的事儿,笑道,“不先关心一下你自己的毒?”

李莲藕闻言愣了一愣,旋即运起内功,发现毒虽然没有解,却被稳稳地封住了。于是抬头看向他爹。

“这毒我解不开,刚刚关河梦帮你施过针,我又辅以扬州慢,这毒暂时不会有事。肖紫衿已经派人去找人给你寻解药了。至于这是哪里么…”

李莲花从床上站起来,踱步到梳妆台边上,手轻轻抚了上去,温柔地道,“这里是你娘的闺房。”

李莲藕闻言睁大了眼睛。“什么?这里是我娘住过的地方。”

李莲花从梳妆台上捻起一把梳子,在手中把玩,“对,这里原是你外祖父的宅院。后来我与你娘,我师兄,肖紫衿,汉佛,比丘,等人建立四顾门,你娘便将这里献出来供我们使用。所以这里也是四顾门的总坛。”

“所以我们现在是在四顾门的总坛?!”

李莲花忙放下手里的簪子,坐回床上捂住了李莲藕的嘴,“小祖宗,你小声些,你爹我是偷偷进来的。”

李莲藕有些疑惑道,“你是四顾门的前门主,你为什么要偷偷地来。”

李莲花叹了口气道,“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不过你要切记一件事,一定不能当着外人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能让人知道你爹我还活着。”

见李莲藕还是一脸困惑,李莲花便语重心长的将自己的身世,以及南胤后人试图复国之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自己儿子听。

“藕啊,原本我觉得这些事情也许你一辈子都不需要知道。只快快乐乐地做个田舍翁便好。只是如今看来,似乎有人要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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