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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2 / 3)

时不时都要下几场雨,有时候接连一个月都下雨,药材都要发霉了。夫君若是喜欢,不如以后随我去江州吧。”

突然,屋外雷声轰鸣,俞澈如梦初醒,随后哑然失笑:“穗穗,我把从前的你弄丢了,现下,我把你找回来可好?”

窗门微微地摇晃了一下。

“公子。”长鳞肩头带着些濡湿的水渍。

“如何?”

“夫人喝了,属下亲眼所见。”

“下去吧。”俞澈挥了挥手,嘴角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此举虽说有些冒险,但俞澈在赌,赌她的心里还有他的地位。

此刻,俞澈无比庆幸,那日并没有告知她缘由。

长鳞接着道:“公子,还有一件事……”

“说。”俞澈望向他。

“他逃走了,我们派出去的人没能成功截杀。”

俞澈神色突变,随即道:“罢了,可有暴露身份?”

“未曾。”

第二日清晨,一夜都睡不安稳的逢椿早早地便起了床,她昨夜分明喝了安神茶,可是却好似没什么效果。

对着镜子梳妆,发觉眼下一片青黑,因此她只能用珍珠粉遮掩一二。

“夫人,你为何不用那盒扬州香粉了,你从前最喜欢了。”藤萝走了过来。

逢椿手指微微一顿,顺势道:“我不记得放哪了,你给我找找。”

话音刚落,藤萝就开始翻找起来,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嘴里嘟囔着:“奇怪了,怎么找不到了,夫人之前就放在这个左边的小匣子里啊。”

“找不到不若就算了……”

“哎呀,这怎么有个上了锁的匣子。”藤萝将那只搁在最底下的漆木小匣子拿了出来。

逢椿觑了一眼,随后接过搁置在掌心,仔细观察了一番。

“夫人,这匣子我瞧着眼生,莫非是您从侯府带来的?”藤萝问。

逢椿摇摇头:“我也不记得了,不如我们再看看有无钥匙。”

说罢,主仆二人就开始翻找起来。

不过没等找到,屋外便有小厮前来说:“大公子问夫人几时出门?”

逢椿只好作罢,让藤萝把匣子搁置回原处。

*

两人坐上马车,先是一同去了刘记烧鹅铺,那铺子的老板娘似乎还记得逢椿,瞧见她脱口而出:“俞夫人,又来买烧鹅啊,都好久不见您了,约莫有一年多了。”

逢椿看着眼前这张全然陌生的面孔,讪讪地笑了几声,随即道:“老板娘记性真好。”

这之后老板娘把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叫了出来:“虎子,你快来,这就是娘说过的那个给你药膳方子的夫人。”

药膳方子?逢椿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小男孩,见他长得壮实可爱,便冲他微微笑了笑。

随后两人前往下一处—宋记胭脂铺。

俞澈坐在轮椅上,而逢椿则是在后边推着。

藤萝跟长源跟在他们身后,藤萝一贯的叽叽喳喳,可是长源似乎有心事,低着头一言不发,惹得唱独角戏的藤萝不满地瞪了他好几眼。

俞澈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那只油纸包的烧鹅被他拿在手里,他剥开油纸,露出烤制得金黄滑嫩的外皮,随即撕下一块,扭过身递给身后的逢椿。

“夫人。”

逢椿推车的动作一顿,愣愣地盯着那块烧鹅,半天没有反应。

“夫人,就当今日是你我最后一次出游了。”俞澈的声音有些轻。

“谢夫君。”逢椿低头,将那块肉咬紧嘴里,熟悉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她神情一滞,随即想起了那个烧鹅铺老板娘,从前她的儿子生过病不肯吃饭,逢椿便给她调制了一个开胃的药膳方子。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俞澈身上,莫名叫出了那两字:“清衡……”

俞澈的目光亮了一瞬,随即面上带着些肉眼可见的欢喜。

“清衡是我的字,穗穗,你以后便这般唤我吧。”

“穗穗,是我亏欠了你,让你在这府里受冷落欺负。”

“清衡,我头好痛……”逢椿的脸色越来越白,身子也开始摇摇欲坠,随即倒了下来,迷迷糊糊看见有人朝自己奔了过来,耳边还传来俞澈焦急的声音,一声声地唤着:“穗穗,穗穗……”

“我在家行二,方知……是我的字,小椿,你以后可以不唤我将军吗?”

“我大兄名俞澈,字清衡。”

俞澈?清衡……

俞延?方知……

逢椿只觉得头痛欲裂,过往的种种全都争先恐后地涌进脑子里,如同水与火一般打得不可开交,叫她无法呼吸,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嘴里不停念道:“和离,我要同……”

再之后便完全失去了意识。

藤萝原本慌乱的面上出现一丝怪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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