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心想:这不是自己对二姐姐说的么?
原来古代人也是这么想的。
恍然间,她并没有注意到,桓胤已经从床上起来,向她走了来。等她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低头曲就她的高度,正眼神闪烁地盯着她看。
“你要不要也验证一下?”桓胤声气暧昧地说。
宁姶的脸毫无防备地粉红成了一片,连带耳朵也跟着染成了色。没等她做出回应,桓胤搂过她的同时,嘴唇也覆盖到了她的嘴巴上。
宁姶心一提,睁大了眼睛盯看过去,却发现两人已经贴近到她整个人都似被他的气息笼罩着。他的吻又轻又软,温柔地令她是醉的,也是痴的。
她也情不能自控地用胳膊环住他的细腰,小腹贴了过去,双目闭合,热切地回应着。
久久后,宁姶将自己抽离出来,带着厚重地呼吸说:“我也早就印证过,早在京都的时候……你还要问我。”
这话回答得桓胤心神更是荡漾,将她紧紧地拥住,下颌深埋在她的发丝间。
……
令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的是,陛下允了懿王的罪求,准他留在梁州。只是因梁州刚经过动荡,未免懿王难以稳定梁州的残局,且宪王身上有伤,景帝便叫宪王仍旧留在梁州,帮扶懿王一段时间,身体恢复好之后,择日与荣乐县主一并启程,在京都完婚。
“姑娘,郡主说要明日亲自启程,把姑娘的嫁妆先从济州运回到京都,到时等到姑娘与王爷大婚的时候,排场一定会惊到整个京都的人。”禾若陪着宁姶坐在马车里,比她自己出嫁了还高兴。
宁姶却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黎青知道为何故,劝说:“姑娘,郡主让那文嬷嬷教姑娘规矩,也是为了姑娘好,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姑娘这般聪慧,定然没几日就学会了。”
“是啊,是啊,姑娘不要不开心,那个文嬷嬷真要叫姑娘不痛快,咱们就告诉王爷。姑娘毕竟是县主,她若还是那副臭脸,说话不中听,王爷定然会训斥他。”禾若也开导说。
宁姶愁眉苦脸道:“我真是不明白,姑母明知道那个文嬷嬷鄙视我,还让她来教我规矩,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禾若:“姑娘,她哪算是虎啊,姑娘才是虎,就是几天的渡劫,姑娘不用发愁。”
宁姶歪嘴愤愤道:“她奶奶的,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我也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不过碍于她是王爷的奶母子,对王爷有教养之恩,要不我才不会这么让着她!”
“对对,她要是真过分,姑娘也不要对她客气。”
黎青看了眼禾若,然后苦口婆心地对宁姶说:“姑娘,郡主的意思可能也是磨炼姑娘的心性。想来以陛下的心意,再论几个皇子的才干,这次王爷回京恐怕不会再去就藩了。姑娘是王妃,很可能就会是日后的太子妃,皇后。区区一个文嬷嬷若姑娘容不了,想来那皇城里各色的狠人到处都是,到时为了大局,咱们也不好睚眦必报。”
宁姶听进去了这话,没再反驳说些什么。这些道理她都懂,只是她素来骄傲,从前也就算了,现在她好歹是得圣上和皇贵妃看重的,还有县主的尊荣,更是有未来夫君的维护,许多人看不惯也只是背后说说,偏她一个下人,竟敢当着众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
这股火直到下了马车方散去。
禾若和黎青扶她从马上下来,她刚落稳脚步,见对面也过来一马车。停下后,见竟是个妙龄姑娘从马车上下来,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人来者不善。
果然,她正打量着她,那文嬷嬷便咧着笑从王府里走了出来。她见宁姶回来,先是下来行了礼。
“县主从道观回来了?安平郡主可安好?”
“安。”宁姶淡淡地回了个字。
文嬷嬷颇有些尴尬,但很快又洋溢着笑容走向那位已经朝这边而来的姑娘。
“是闫家姑娘啊。”
“嬷嬷有礼了。”
宁姶问说:“这位是?”
文嬷嬷乐颠地介绍:“县主有所不知,这是闫知州的独女,素来仰慕我们王爷。从前我们王府并无什么贴心的姑娘伺候在王爷左右,这闫姑娘倒是时不时地过来探望王爷,有时还会带上一些她亲手做的点心,王爷还夸过她的手艺极佳。”
见到了这把戏,余宁姶不禁冷冷一笑。
她瞥了闫姑娘一眼,见其看似长自己几岁,个头却是和自己一样高。至于模样,宁姶瞧了瞧她那与脸色极为不搭的手,想来若非是脸上糊了太多的脂粉,指不定有多黑。
见她身旁的丫鬟,老是用贼溜溜的眼神瞄过来,十分的讨人厌,真是实打实的没安好心。
虽如此,宁姶仍是不断地暗醒自己,都是女人,哪怕是过来抢你老公的,何必这样,要大度,要大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