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生日,专门从西南运了一车玫瑰给自己做生日礼物作为补偿。
自己那时候既感动,又觉得他傻,这么大一车花运过来的成本必定不低,可花看过第二天谢了什么都没了,一点儿都不实在。
傻子在边上郑重的问,“芝华同志,你明天方便吗?方便的话我带你去市里领证,顺便买些东西。”
这就要领证了,李芝华眨了眨眼,看着他期待的眸子,应道,“好。”
……
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李芝华睡得也没太死,天刚刚蒙蒙亮,就起来了。
她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扎好马尾,换上了自己最新的一件碎花衬衣,看着镜子里的姑娘年轻夺目,而不是像前世死气沉沉的中年女人,李芝华很满意,她和陈恪平还有大好年华,再不会像上一辈子那样错过。
李建乐看着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扎马尾,又换上了前段时间刚做的碎花衬衣的姐姐,很是忧愁问道,“姐,你真要嫁给那个老男人啊?”
“咳”李芝华差点被一口唾沫噎住,她回头像见了鬼似的瞪着李建乐。
“建乐,你刚刚说什么,老……男人?”陈恪平今年刚二十六,怎么也称不上老吧?况且他外表年轻,看着像刚二十出头的样子,谁见了不称赞一句年轻有为,建乐居然叫他老男人……
李建乐撇了撇嘴,“不就是那个姓陈的,他都而二十五了,比姐你大七岁,本来就老。”对于今年才十三岁的李建乐来说,二十六岁的陈恪平就像是跟他两个辈分的人,他自然而然就在心里把他划分为长辈。可现在这个长辈,居然要娶他姐姐了。
他在心里替他姐委屈,要不是那次落水,他姐肯定不会嫁给这个姓陈的,他姐长的那么好看,还能找不到好对象?
“那个曾文礼都比他好多了,姐,你咋不考虑考虑他?”李建乐不情不愿的嘟囔道。
还没说完就被李芝华皱着眉头打断,“建乐,我跟曾文礼就只是以前来往的多一些的同学,没有什么更深层的关系。”
曾文礼是她的同班同学,成绩不错,长相斯文。前世她在高中时候两人关系还行,时不时在一起讨论学习问题,她那时曾经对他产生过朦胧的情愫。只是后来发生落水这件事,她迅速嫁给了陈继东,两人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而且在她婚后一年,曾文礼就和张晓燕走到了一起。
那几年,张晓燕还经常在她面前说曾文礼怎么体贴她,不让她做家务活,经常给她买这和那首饰的。
所以即便没有陈恪平,重生回来的她也不可能跟曾文礼有什么。
正想着,主角之一的张晓燕就过来了,脸上带着明显的慌张,看到李芝华就抓着她的手急急的问,“芝华,听说你要和那个男人结婚了?”
李芝华挑眉,“你听说的没错。”
“那怎么行!”张晓燕一着急,声音都有些尖利,那个男人一看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更别说那通身的气派,李芝华嫁给他不就当上城里人过上好日子?
她费心费力的设计了一场,就是为了败坏李芝华的名声,抢走她的工作,将李芝华死死的踩在脚下,让她在老老实实农村种地,一辈子都接触不到曾文礼。
结果现在告诉她,李芝华反而因为她的算计要嫁给条件更好,更优秀的男人,张晓燕怎么能接受?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噩耗。
张晓燕自从在陈继东那听到这个消息,嘴里就泛着苦,她一晚上都没睡着,今天吃刚玩早饭,干完家里的活儿就过来了。
一定是他们搞错了,人家那么优秀的男同志怎么可能会看上李芝华这个农村丫头。
听到她声音尖细的质问,李芝华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反问,“怎么,不行吗?”
张晓燕也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她掩饰性的笑了笑,忙解释道“芝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位男同志一看就不是和咱们一个阶级的人,现在就算迫于李叔李婶的逼迫娶了你,以后也不会对你好的。”
“那人一看就是知识分子,说不准婚后他就发现和你这个农村来的没话聊,到时候人家要跟你离婚,你咋办?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就成了二婚头,到时候就只能找死了婆娘带着孩子的鳏夫给人当后妈了。这还不如刚开始就找个知根知底的村里青年踏踏实实过日子呢。”
说完,张晓燕又语重心长的劝道,“我是为你好,芝华,这人真的嫁不得。”
这一番语重心长,诚恳的话,要不是经历过前世,李芝华差点就信了。
“哎,可不是吗,我也这样想,可是晓燕,还真不是我爹娘逼陈同志娶我的,而是他主动提出来的,他说在河里对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娶时候,我都没敢答应。可他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一辈子不娶,”
看着被噎住的张晓燕,李芝华再接再厉,做出一副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样子说,
“而且他还说,他就喜欢我这样的柴米油盐过日子的朴实的农村姑娘,不喜欢和他文化水平相当的女同志,等结婚了一定会对我好,事事以我为先,听我的话,我让他往东就绝不往西。”
“还说结了婚心里眼里就只有我一个,决不会看别的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