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活不肯张嘴喊痛。
不知为何面具人停了动作,静静的看着孟良,好一会儿没说话。
孟良缓过劲儿来,没力气抬头,垂着头,声音闷闷道:“徐乾欲生擒我,大师兄对我下死手,老子哪来那么多菩萨心肠,替图谋不轨者着想。”
面具人嗤笑一声:“大小姐果然毫无悔改之心。”
他绕着孟良转了半圈,对着孟良的腿不留情的砸了下去,孟良疼的想在地上打滚。
“他们先动手的?你可想过为什么?”
孟良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老子特么怎么知道。”
面具人:“他们跟你的恩怨让他们自己跟你说,我说说别的吧。”
孟良简直莫名其妙:“你特么不图钱不图利,搁这儿假装行侠仗义?”
面具人砸断孟良的另一条腿骨,总是对称着砸,这人估计有什么强迫症:“我说您听着就行,少说两句对您有好处。”
这下孟良就是想说话,也疼的咬牙说不出话来。
“你组织□□公然与正派作对,这又该当何罪?”
孟良缓了好一会儿,才咽下满口血腥气,勉强嘶哑道:“胡说八道什么。”
“大小姐不会到这时候了还要继续装吧。凌霄阁前些日子屠村之举,没有您的授意?”
孟良愣了一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面具人拎起铁链,孟良被拖着抬头,直视面具后那双冰冷仇视的眼睛:“桥头村上上下下一百八十六口人,老弱妇孺皆难逃一死,屠村方式之残忍血腥令人发指,百里外都能闻到血腥味,至今天仍然不散。”
孟良愕然:“……什么?”
面具人随手将她丢在地上,孟良被摔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的听着他接着道:“您还不承认?总不是等着我给你念受害者名单吧?”
孟良被喉管里的血呛住了:“我咳咳、不是……我不知道……”
等来的却是一句冷笑:“好一个不知道。”
“我姑且相信你。桥头村你不知道?那荣昌镇呢?还有西李村、魏庄村、跑马庄……”
孟良听着一连串村名,脸色越来越苍白:“什么意思……”
“这些村庄皆一夜之间全村暴毙,死法千奇百怪,不过如出一辙的就是凶手都一样的残忍,据说现场不少痕迹都和大小姐自创的剑法一致,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人在用活人练剑。”
孟良:“你是说他们……”
“还‘他们’呢,是你们。不止如此,调查组查验尸首,数量却对不上,进一步细究,您猜,我们发现少的人都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