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曾见过酿酒的方法。”
“是啊。阿令也看过这些,那还是很聪明的。”
“就是闲看而已,阿令其实不大会的。”
“阿姐想着,长京城内庄云书院的迟先生,是个好人师,曾经也教过修王殿下和,”
还有元王殿下。
公主没有继续再言,如今再说着元王殿下,她也觉得怪怪的。
他如今已经是逆王叛党,公主止住了口,还是没有说着元王殿下。
“还有其他的世家公子,名声甚好,我想去求个恩典,请他来教书讲学,阿姐相信阿令,悟性很好,一点就通。”
“迟先生?是个通经知理的大儒者吧?”要不然也不会能来教授皇子了。
“他在宫里吗?”
“他没有在宫里,还在书院教书,父皇曾意欲授予他官职,但似乎他婉拒了,说自己还是喜欢教授经学,遍育桃李。”
“都不愿意做官?这等心性,可真是不多得。”
“或许是自有心志,强求不得。”
“但是若是去宣召,他也还是能来教授的。”
“都听阿姐的,阿令都听阿姐的。”
六皇子看着公主点了点头,他都愿意。
“还是得去求父皇的恩典啊。”
公主脸上虽是在笑,但是心里有一丝犯难,她还是得去明帝那儿求个情。
莲花鱼的味道还很浓郁,六皇子也是贪这口香。
——
赵书廷还在行查司里面忙着,细作的追查,他恐怕也是得另外再想个办法去探,凉州之事,预想一下,也不会太远了。
案桌上的文书卷宗他刚刚已经看了十几册,眼睛有些生疼,吏苏给他端了好些明目的茶水来。
刚刚送去宫里的东西,他想着应该是已经到了公主那儿了,他想着今日公主委屈的那般模样,其实是想抱抱她的。但是,宫里规矩多,他不能逾矩。
赵书廷看着那盏燃的正旺的烛火,还是叹了口气,这幽州郡王和世子迟迟都未归封地,南和郡主一直被禁闭在宫里,也不知道赐婚的旨意到底是何时,要不然,始终都没有一个交代,公主心里一直都不会好受。
他也是有些头疼,自从元王谋逆一事开始后,他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与公主的婚事也一直拖延着,他可是两边都不得好。
如此,赵书廷心里已经骂过元王千万次了,好好的王储不做,非得做乱,怕真是闲的。
但他如今,也慢慢的明白了些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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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事回禀。”
吏苏的声音已经将他的思绪又拉了回来,又有事儿,他其实是想回家一趟的。
“走近些说。”
“回大人,行查司其余驻司已经将消息传了回来,召陵那边,人已经到了,正是去了召陵当吏扶大人府中。”
“还有一队人,是去了距离召陵还有五十里的曲陵郡。”
“那队人,是?”
“回大人,目前所知,跟去召陵的人不是一致的。”
“继续查。”
“是。”
得了应,吏苏也就退了下去。
赵书廷捻了捻手,还在盘算着什么。
“都没怎么遮掩,直接就去了他府中,看来是说定了,已经开始预谋了。”
但是,赵书廷还是有一丝不大明白,为什么修王殿下要选人去召陵,若是要从召陵调兵,那这地方肯定还是有不寻同之处的。
其实不是最好的打算。
这倒是有一丝麻烦,他尚且不入军中,对中朝境内的山河军事还是不如那些将军兵卒更懂一些,若真是要仔细的再研究研究召陵等地的地势山形,还是得去找人帮忙啊。
要么回家,要么进宫去。嗯,这还是个问题。
赵书廷的小指头敲了敲这案桌,还没决定好。
“还是先回去再说。”
就这样决定了。
赵书廷已经起了身,他想着相公曾经也是带人出征的将军,应该会懂一些,就先回家去问问,虽然跟相公之前说的有些不愉快,但是在这些大事上,他还是明道理的。
“吏苏!”
“大人。”
刚走了没几步,吏苏还在。
“我有急事要回家一趟,若是司里有事,来相府禀报。”
“是。”
“大人慢走。”
已经很夜深了,赵书廷趁着这黑浓的天色,还是骑马回了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