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所以他像一个疯狂的信徒一样绑架了自己信仰。
当身体的重量拥入怀中时,几年的压抑一瞬间化为灰烬,似乎连在那年圣诞节死去的爱意都再次肆意生长,化作一根根藤蔓将他死死缠绕无法挣脱。
【无所谓了,只要她还在】
【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等他把人放在自己房间内,在仅几步远的房间纠结自己应该穿什么衣服以最完美的样子出现在她眼中,端木愿醒了。
六眼清晰地在脑海中刻画她的行动,她在观察,她在探索这个房间。
一股寒意从他背后升起。
我没办法心安理得地躺在不属于自己的床上,所以我起床观察是否有能逃出的可能,但是出于最基本的礼貌我没有动任何东西,正当我看着这些东西出神时,门被“砰”地打开,声音大到有报废了的可能性,我看清了疑似绑匪的容貌。
应该是我在日本见过最高的男性,穿着一身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制服,白色的头发反重力地竖着,脸上戴着眼罩但是看样子应该是看得见的,即使遮住了眼睛但是肉眼可见的帅气。
我绝对不可能认识这样的人,所以我先发制人道:“先生大概是认错人了,如果没什么事就先——”
放我回家。
被拥抱住了,对方身上还带着好闻的香味,力度带着克制但依旧带着藏不住的癫狂,高大的身躯紧贴着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缝隙,对方用额头贴着我的肩膀,白色的发丝不像想象中的尖刺反而像动物的毛发一般柔软。
秉承着包容心理创伤的病人的人文关怀我没有说话,也抑制着自己惊涛骇浪的内心。
直到肩膀的布料被润湿,我认识到问题不容小觑。
感受到我明显僵硬的身体,对方忽然笑了,说:“果然不论怎么样愿还是愿。”
对方依旧拥抱着我,但是撤下眼罩将自己非人般的惊天容貌暴露出来,看得我晃神一瞬,对方对我的惊艳很受用,高兴地拥着我,像孩子般天真地说着:“我是五条悟,你未来的丈夫。”
我盯着他的脸试图在上面找出一丝说谎的痕迹,然后开始回忆自己是否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我有些犹豫地问道:“请问你的,工作是?”
五条悟依旧死死地盯着我,“咒术师。”
我脱口而出“最强——”,我和他同时愣住了。
五条悟仿佛要碎掉了的表情,脑中开始回忆起自己的学生时期。
他像是要在此哭出来一般,那双苍蓝色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雾,张嘴试图解释什么。
我果断地道歉,他大概是自己刚来日本第一个连续梦,久远的记忆开始慢慢浮现,
他有些期待地看着我,语气里带着小心翼翼说:“你想起来了?”
我:“你可以语气再,狂傲一点?在我模糊的记忆里,你好像不是这个性格。”
我开始向他讲述自己梦中的经历,等到他听完周围的气场完全都不一样了,感觉巨大的气场正在压迫着我,他双手死死掐着我的肩膀,苍蓝色的眼睛里全是疯狂,不顾一切地低吼着:“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虚构的角色吗——”
“我不允许——”
“你必须永远属于我!!”
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