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大睡当中的人可能是感觉到了身边的热源体缩成一团的身体舒展开来的同时人也像条毛毛虫一般的越来越向着热源扑去。
等到悲鸣屿行冥站在女孩的屋子前,隔壁屋子的门被听到动静的人拉开时,鹤丸国永就看到了一只死活要把自己头的往悲鸣屿行冥胸头拱的醉酒……小猪。
“噗嗤——”
鹤丸国永抬手捂嘴。
对不起,他没忍住。
快行几步为高大的青年拉开了女孩屋子的障子门,“之前我到是听到了一点隔壁的动静,以为是去上厕所,却没有想到她会一去不回。”
将被女孩随意掀开的被子拿到一旁,“在宅子里嘛,又点了紫藤花香,就想着应该挺安全的……我这正准备出去找人呢,结果这是喝醉了。
你在哪里发现她的。”
悲鸣屿行冥:“居间那里,我发现她时正团成个球缩在那里睡觉。”
鹤丸国永想了想,提议道:“这样的话,那要不要以后在那里放上一条厚被子?”
悲鸣屿行冥在用着那只有眼白的眼睛“看”着他,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等家里头小孩清醒过来之后对着她好好教育一顿的吗?
为什么,你还会想着帮她善个后?
悲鸣屿行冥的心情有一点点的微妙。
这就和你杀人我递刀有着异曲同工的意思。
沉默过后,他严肃道:“不可以。”
不可以就不可以呗。
鹤丸国永在心中回道。
他也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要是被药研知道的话,估计又要拔出他的本体对着自己做出一个“捅穿你”的动做了吧。
双手从女孩的身后抱过,想要从悲鸣屿行冥的手里头把人接过,然而——
“怎么办?扒不下来。”拉了半天也没能将人从悲鸣屿行冥的身上扒拉下来,鹤丸国永也是无语了。
半湿的羽织被拉扯的变形的悲鸣屿行冥,“……”
让鹤丸国永抱着人,他自己则开始一点一点的用着不会让女孩受伤的力气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扒下来。
等到将女孩扒拉下来之后鹤丸国永轻手轻脚动作又干净利落的将人放到了褥子上面,然后厚被子一盖,一裹,一个大茧子就包好了。
被子很厚,不多时,女孩身上的寒意散去暖气上来,听着女孩舒服的打起小小的呼噜声,又看着她头缩了缩就缩进被子里头去的样子鹤丸国永咧了咧嘴,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障子门被人从外轻轻拉上,阻绝了屋外的寒冷与白雾,估计,不到午时,屋子里头的小姑娘是绝对不会醒来了。
酒醒过来的感觉非常的不好受,尤其还是在半睡半醒之间被人又是灌醒酒汤又是摇着醒来的时候,那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阿希,醒一醒。”悲鸣屿行冥盘腿坐在地板上,将人抱在怀里头轻轻摇着,在他的对面是正拿着一只空碗的鹤丸国永,显然,刚刚给她灌那难喝的要命的醒酒汤的是他了。
清希难受的不要不要的,忽的一阵反胃,她挥开两人,自己半爬半跑的冲到走廊上,头向下,对着屋檐外的泥地上一阵吐。
早餐她没吃,午餐也可以说是错过了,空腹的她可以说也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只不过就是把刚刚鹤丸国永灌到她肚子里头的连带着胃里的酸水一起又被她吐了出来。
扛过那一阵最难受的,她接过鹤丸国永递过来的手帕就是对着嘴巴一阵擦,过后她蔫蔫地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刚刚收到鎹鸦传回来的消息,风柱北谷玄英遭遇上弦鬼,重伤濒死,目前隐部人员抬着他正往医馆赶,主人大人希望你能过去医馆……可以吗?”
悲鸣屿行冥说这句话的时候人也有一点不确定,如果清希不是处在这种醉酒的状态的话,说不定他还能放心一点,可是目前她人处在一种喝醉了睡着了,然后又被自己和鹤丸国永叫起来的状态。
这种状态,别说让她去医馆给风柱治疗,他连放她出去都不太放心。
清希头疼,可是她也听明白了悲鸣屿行冥话中的意思,她翻了翻自己的美食背包,找到了自己自己想要找的东西,她道:“可,可以。”
悲鸣屿行冥:“……”
小姑娘说话都不利索的打着舌头,悲鸣屿行冥更担心了。
不过,想到她那收着在乱七八糟他们闻所未闻的东西的背包,悲鸣屿行冥心中的那重担心稍微减少了一点。
他道:“先收拾一下,等一下我背着你去医馆。”
清希被鹤丸国永扶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头,鹤丸国永让她在这里乖乖坐好之后他自己则转身出去打水。
用过凉的冷水浸湿并扭干的毛巾一贴到脸上,清希连最后那一点酒劲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没有休息好的疲惫。
打着哆嗦,她用冷水又擦了自己的脖子,两条胳膊……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