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亲人了。
姚木枝欢天喜地去接竹煊,到了回来时,王府下人却看见两人脸色都不大好看。这一向是常态,倒见怪不怪。
只是现在是饭点,管事的拿不定主意要不要传膳。
接着竹煊便发话了。
管事的忙下去准备。
姚木枝越过他要走,面纱扬起,露出她冷若冰霜的下巴。
竹煊捉住她的手,“去哪?”
姚木枝挣扎不开,气若游浮般道:“回屋。”
竹煊微眯了眯眼,将她拽到饭厅,一把按下。
“吃饭。”
竹煊才刚坐下,姚木枝站起。
“不用了,我不饿,王爷吃吧。”
身后传来茶盏碎裂声,伴随着男人气狠的嗓音,“你到底要闹哪样?”
刚上马车,便这副死气沉沉的表情,他风尘仆仆从扬州赶回过年,她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这般哭丧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死了丈夫。
她闹?
姚木枝当即就要转身质问,可她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身躯,极力忍耐着,最后只是低低一句,“我没闹,是真的不舒服。”
竹煊眼中一闪而过慌张,当即就过来扶住她胳膊,让她借力靠在自己怀里。
“不舒服?是哪里不舒服?可要请太医?”
姚木枝抬眼望去,试图看破他平静面孔下真实的喜怒哀乐。
他方才急匆匆赶过来,又连问了三句,当真是对她有几分上心的吧?
姚木枝的手缓缓上移,似要抚平他褶皱的眉。
这个男人自在皇后宫中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便无可自拔,深深喜欢上了。后来果真如愿嫁给他为妻,她一连高兴了几个月。欢欢喜喜做他的新娘,她对以后的日子是有过期待的。
婚后他虽不冷不热,她只当他生性如此,可始终觉得与他似乎隔着一层,那层雾朦朦胧胧,包裹住真心,看不真切也消散不去。
成婚几载,她当真不知如何去捂热他的心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快说啊!”手被一片冰冷覆盖住,竹煊牵住她的手。
这打破了姚木枝对他的依念。
他怎么可能是真的关心她,不过是怕她死了,无人相互折磨罢了。
“无事,我去躺躺便好。”
说着她松开竹煊的手,径自离开。
竹煊沉声嘱咐丫鬟道:“照顾好王妃。”
众人应下。
菜已渐次上桌,竹煊冷冷扫了眼,抬步往书房走。
这……
管家看着一个两个离去,简直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