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顶一口。
疏散的晨光被来人截断,合而为一的朦胧影子便斜斜打在床头枕面。
“小遥,吃三明治可以吗?”那人又问,“怎么,你被吓到了?”
鸣海遥垂着头:“可以,谢谢。”
那人又走远了。
没了阻挡物,她终于感受到了阳光——太阳晒在皮肤表面上的感觉,澄净且舒适,迥别于月光的凉润。
温暖的日照将晦暗荡涤。
鸣海遥忽然有了很多迫切出口的疑问,比如:岛崎先生为什么会给自己做早餐?岛崎先生需要“收留”几天,他什么时候离开?
还有,“岛崎先生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
被提问的岛崎亮正漫不经心地将早上瞬移买来的三明治对切,“什么事?”心里想着,虽然是买来的,但撒谎毫无心理负担的自己可能还是会对小遥说是亲手做的吧。
鸣海遥顿感羞赧,使用口头语言将昨天他对自己做的事情描述了一遍。述说完事实的她整个人发红发烫到不得了,俨然化身为一颗自燃的火球。
“哦,是这个事呢。”
见他终于清楚问题,鸣海遥遽松了口气。
“因为我想得到小遥,所以我做下了。”岛崎亮一边将三明治放上瓦白的餐盘,一边用着坦诚、愉悦的嗓音回答。
“好了,小遥,来尝尝我很辛苦做的早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