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两个人事先有别的约定。”
祁言昭垂眸：“你刚刚说的事情都是意外和巧合，是当下的不可抗力，我不想解释太多，但我没有做对不起我们婚姻的事，你相信我，你也应该相信我。”
张落薰愣愣地看着他。
祁言昭：“我希望你以后有怀疑的事和心里不舒服时及时和我说，不要一个人猜忌和消化，对我来说，这种方式像冷暴力。”
张落薰用冷漠回应，她盯着窗外的一片漆黑发呆，想把自己也融入夜里。
把事情和祁言昭说开后，张落薰并未得到解脱，不知为何，两人似乎都带着脾气，如同闹了脾气的小情侣，有冷战的趋势。
事实是事实，情感是情感，往往不能混为一谈，张落薰为自己的莽撞而感到难受，祁言昭则陷入长久的沉默。
艾诗瑜的一个电话揭开了过往，也撕裂了他们之间刻意维持的温馨婚姻。
次日去上班的路上，张落薰又遇到了沈些宁。
再遇沈些宁，她终于知道自己当初看这个小孩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因为他像沈黎。
他清俊秀气，尤其眉眼之间流转的气质，和沈黎如出一辙。
沈些宁站在马路花丛的另一边，穿着校服，背着小书包，被阿姨牵着送往学校，看上去没有别的人陪同。
尽管如此，张落薰不愿理他。
小孩子天真无邪，笑得灿烂，沈些宁兴奋地和她打招呼，大声呼唤，张落薰脸沉下来，装作没看到，踩着小高跟一路快走，隔着草丛和他匆匆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