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依旧失败,她会认输。
但在这之前,任何人的劝阻都动摇不了她的决心。
不知过了多久,安宁头顶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像是夹杂着浓厚的情绪。
然而抬头看去时,沈乐知的表情只是微微落寞:“我会尊重你的决定,所以……以后我们不要再为这个吵架了。”
“我从前应该没和你吵过。”安宁说。
“嗯……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抱歉。生活上我似乎没有那么严谨。”他怀着歉意一笑。
沈乐知极少向安宁袒露自己的负面情绪,从读书到工作,安宁印象里,他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
记得在法国那段时间,她和沈乐知遭遇过一次当街抢劫,钱包证件全被卷走。
沈乐知先是安慰她,然后带她到附近的警署报案,再一路被送到大使馆。
前后折腾了一个星期,想去的景点几乎都没有太多好的体验。
可他始终冷静地解决一切突发问题,还能时不时给安宁说几件有趣的故事,分散她的注意力,缓解紧张的心情。
“算了,等期中考后再谈吧,那时候应该会有一个明确的变化。”沈乐知表达得很模糊。
他担心安宁还会追问,却只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好”。
“好,倒时候我会带着新的答案来找你。”安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