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河广场是苏海最繁华的地段,那条路现在已经成了网红打卡地,每十米就有一个专门街拍的摄影师。
江迟像是在抱怨,语气甚至有些委屈:“某些人故意躲我,我也只能上门要个说法。”
很显然,某些人指的就是她今雾笙,而要个说法显然说的是那天晚上她抱着江迟撒酒疯的事情。
今雾笙自知理亏,她抿唇,看来躲是躲不掉了:“……我,我没有。”
她的狡辩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江迟用玩味十足的语气反问她:“没有?”
今雾笙心虚。
好吧,她承认她有。
可也不能当着江迟的面承认这个事实。
今雾笙:“你等我一小时,我一会儿到。”
“好,我等你。”
今雾笙简单收拾了一下出门。
今文蔓看到她要出门于是问她:“你去哪儿?”
“妈妈,我出去一下,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何定名从书房出来:“岁岁,你去哪儿?爸爸开车送你过去。”
今雾笙换上小白鞋:“不用,爸妈,我出门了。”
四十分钟后,今雾笙打车到天河广场。
天河广场很大,她又走了十分钟才找到江迟的位置。
江迟站在天河广场的标志性建筑前面,他穿了一件短袖衬衫,内搭白T,浑身都散发出干净利落的少年气。
在他左手边,街拍摄影师的镜头悄悄对准了他。
江迟左右张望一眼,应该是在找她。
没一会儿他又低头敲手机键盘。
江迟:【我在天河广场雕塑这里。】
今雾笙:【我看见你了。】
江迟抬头把周围扫了一圈,终于在东北方向看到今雾笙。
也是碰巧。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连衣裙。
江迟朝她走来,他语气有些欠:“见你一面真难。”
今雾笙发窘,她无力解释:“之前是因为考试。”
江迟挑眉,意味深长:“噢。”
他的表情明明在说我信你个鬼。
今雾笙:“我们找个地方坐坐吧。”
江迟:“听你的。”
他们在天河广场附近找了一家咖啡店。
因为是周末,咖啡店人不少。
江迟去取餐的时候,今雾笙在座位上如坐针毡。
这一路她都在想她该怎么好好和江迟解释那天晚上的事情,可是想来想去,她又悲哀地发现这事她压根没法解释清楚。
就算她解释说她是因为喝多了才会说那些话,才会做那些冒犯他的举动,这事她还是摘不干净。
没一会儿,江迟取餐回来。
今雾笙:“你什么时候来的?”
“今早。”
今雾笙愣了一下:“坐高铁来的?”
“嗯。”
北淮到苏海的高铁要一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十点,那他是几点出门的?
今雾笙:“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江迟:“今雾笙,我这刚坐下你就赶我走?”
今雾笙急忙解释,她不是这个意思:“不是。”
江迟看她一眼,然后无奈摇头:“有些人呐,吃干抹净拍拍屁股就想跑,天天躲着我,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要不是我千里迢迢上门讨说法,某些人是不是打算躲到开学?”
今雾笙被他戳中小九九,紧张到磕巴:“……吃,吃干抹净?!”
没这么夸张吧。
那天晚上她不就是抱了抱江迟而已?
哪儿来的吃干抹净一说?
今雾笙:“我,我没有。”
江迟眉心一跳:“没有什么?”
“没有吃干抹净。”今雾笙低着头,底气明显不足,“而且那天晚上我喝醉了。”
“噢,抱也抱了,搂也搂了,还不算吃干抹净?”江迟挑眉,语气很故意,“怎么,不想负责就推托说自己喝醉了?”
“……”
“今雾笙,看不出来你挺渣的啊。”
今雾笙一口咖啡差点喷江迟脸上:“……什,什么?”
她哪里渣?
长这么大,她听周围人说过她高冷,说过她不好接近,这还是头一次听别人说她渣。
“冤枉你了?”江迟抬了抬下巴,带着些恶劣痞气,“不渣,你躲我?”
他本是好心想着那个礼拜是考试周,不能打扰她复习,所以就没频繁联系她,也没有追着她要个说法。
可她倒好,他不说,她就装傻,考试一结束,直接玩消失。
把他当什么人了这是。
江迟表情就差把你最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