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郎,就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问道:“手受伤了?”
张大郎就笑:“早先当差使了点儿力气,不过不是很严重,就是累了点儿。”
张知鱼一听这话儿就不高兴:“都起包了还不严重!”
高大夫就喜欢有病及时看的人,闻言便欣赏地看了张知鱼一眼。
等张大郎把手伸出来,高大夫便笑不动了,就这会儿功夫,那包又大了些,他伸手捏了捏问道:“疼吗?”
他的手法和张知鱼差远了,张知鱼始终惦记着张大郎是自个儿的亲爹,不忍心下手。高大夫这一碰,张大郎额头就出了点汗,但也没叫出声。
见他这样面不改色,高大夫也诧异道:“骨头都裂了,这还不严重?你得梨了多少地才能把骨头使裂?”
张知鱼想起张大郎的力气,一时也心生感慨道:“要是去犁地倒还好了,地主家的牛保准干不过我爹,不出一天儿统统都能被革职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