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自然不会说出来，他画的是一幅女子的后背图，还是那一身罗裙清湿沾水后的半遮半掩图，女孩口中那所谓的山估计是贴在女子背后上的青衫，直直体现出来的一角轮廓。
美人颜如玉，玉是石，石自然也就算是山啦。他可没有说假话。
女孩有点半信半疑，但看到他认真的表情她还是轻点了点头。
“好吧。”
“好了，别想这个了，好像有人来找我们了。”
凌羽指了指那不远处走来的两个身着黄色罗衣的女子。
女孩放眼看了过去，两个女子身着着一色罗衣，一个浅黄色的，另一个则是杏黄色，看上去像一朵姐妹花，不过从来的方向来看，凌羽就明白那一对应该是伴春苑里的姑娘了。
“周围并没有别人，她们往我们这个方向来十成是来找我们，只是找我们干嘛呢。”
…
“两位可是专门给人画像的画郎？”走近了，其中那个身着着杏黄色罗衣的女子开口道。
“画郎？我们只是在这里练练画技，不是什么画郎。”凌羽开口道。
“闻此女子两人相视一笑，言道：“那就是了。”
“我艺名为春杏，也可以叫我杏儿，这位是雯倩。她示意了下身边的女子。
“你们前些天是否给过我们伴春苑的姐妹画过画像？”那杏黄色罗衣的女子开口笑问道。
“好像是有位身穿着漂亮罗衣的姐姐来过我们这。”还不待凌羽回答，女孩已经开口了。
“没错了，青芝的那幅画作甚是好看，我们姐妹间无意间看到了，甚是喜欢，惹得我们扬言，都想要来上这么一副，报酬可以尽管开，这次我们来就是想请你们入阁内，为我们这些姐妹一人都画上一幅。”那女子开口道，脸上带着欣悦的笑。
另一位浅黄色罗衣的女子也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眼神还时不时的往凌羽画板那飘呢。
【莫非是那位姑娘…】凌羽心里盘算着。没想到先前还盘算着该如何进去再见她一面，现在就机会就已经来了。
“羽，答应了吧。”女孩开口。
“嗯”尘尘都同意了，这下就是真真意义上光明正大的去那伴春苑这等风月场所了，另外还可以磨练画道，一举两得啊。
不对不对，这才是主要的事情。凌羽心里的小人纠正道。
他居然感觉自己隐隐有些期待～
“好。”
“嗯！”女子两人见他们就这么答应下来，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办的这么顺利。
拉带着他们就往那楼苑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