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的目光都集聚在白以南身上,期望白以南能给出个回答。
这东西被发现还得多亏白文星的洁癖发作,不然他也不会在拿到这胸针的第一天就拆了这东西,同时还在里面发现了点“小惊喜”。
说实话,白以南也一脸懵逼。
这个丑玩意儿是个什么东西。
可惜没人会给白以南答案,白以南也没法给白家人一个答案。
现在只有一点很明确:家里人这么大张旗鼓的凑一窝,说明这东西造成的后果还挺严重。
既然后果严重,那白文瑞白文星他们肯定已经检查过这东西了。
这些人都知道这玩意是个啥了,干嘛还要这么折磨她,非要她解释个一二三来。
白父以往在商场上的杀伐果决哪儿去了,直接把她轰出家门顺带解除法律关系不就好了。
白以南肉疼地看了眼粉身碎骨的胸针,又隐晦地瞅了眼白文漪,在背后偷偷给小绿茶竖了个大拇指。
虽然白家人的三堂会审挺烦人,但白文漪忙活了这么久终于干出点业绩了。
看不出来啊,白文漪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效果惊人,不枉她这么长时间的等待。
果然自己一开始的计划没错,把宝押白文漪身上真是白以南两辈子以来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白以南支支吾吾讲不出话的样子让白文邵揪了个正着,白文邵受了白以南这么久的压迫总算能扬眉吐气一回。
“看吧,果然和她有关。我就说没必要搞这么一出,真是浪费时间。赶紧让这人离开我们家,真是好心没好报。”
白以南在心里疯狂点头,就是就是,她也觉得没必要开什么家庭会议,直接冷酷无情地轰她出门就可以了。
所以她可以离开白家了吗?
可以了吗可以了吗。
白以南现在两眼放光,就等着白家人一声令下,她立马收拾东西打包行李连夜跑路。
白文星笑笑,“三弟你说什么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离开呢。”
白文邵还以为白文星要重拿轻放,没好气地追问道:“那不然呢,我们还要好吃好喝的继续养着她?”
白文星姿态散漫地往后一靠,“这事如果是外面人干的,我们白氏可以直接以窃取商业机密为由起诉的。怎么能这么没头没尾的放人离开就结束了呢?”
白文星冲白以南弯唇一笑,“你说对吧,阿南。”
???什么玩意儿?
你刚说什么玩意儿?
窃取商业机密?
谁窃取商业机密了?
窃取什么商业机密了?
商业机密怎么着了?
白以南眼睛瞪得有如铜铃大,就差没指着白文星的笑脸骂一句:你给老娘说清楚我干啥了?
白以南机械性地把目光挪向白文漪,如果她的理解没有错误的话,这玩意儿是白文漪的吧。
这事是白文漪干的吧。
这东西也是白文漪动的手脚吧。
也就是说……白文漪窃取了白氏的商业机密???
她把窃取的机密怎么了?总不可能散布的满天飞吧。
白以南脑子一阵凌乱,不是、白文漪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她激白文漪陷害自己赶自己出白家,但她可没让白文漪直接把白家给掀了啊。
白文漪干这事对她自己有什么好处啊。
白家没了她不也倒霉,白家没钱赚了她自己不也没钱买衣服首饰了吗。
而且全家人都聚集在这儿,总不可能是因为无关紧要的小项目吧。
白以南用自己毫无商业嗅觉的脑子想都知道,家里这阵仗说明这个机密对白家还是有影响的。
白以南一直知道白文漪疯,但那是在白家破产之后的事啊。
怎么白文漪现在小小年纪的,骨子里就已经有疯子的基因了!
白以南现在只想大呼一声好家伙,这可真是好家伙。
这这这、这事情整这么大,白以南自己都没法收场了。
这可不是随随便便装一句恶毒、整点小女生手段就能糊弄过去的了。
玩这么大,白以南都不敢继续往下接招了。
毕竟白文星说的也没错,窃取商业机密确实是违法的事情。
白以南可以让自己名声变臭,但她可不能背上违法乱纪的名头啊。
白文星这家伙从来不盼自己好,不给自个儿找麻烦都算不错的了。
白文邵也一直跟着白文漪给自己找麻烦,天天讲话都带火炮的。
白文瑞就更不能指望了,白文瑞是白氏的总裁,要对一整个公司负责,怎么可能对自己法外开恩;就算刨除商业立场,白以南也不觉得自己和白文瑞的交情能让她逃过一劫,她们之间除了血缘以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