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联系上的？”
“为了挣钱？”
“挣钱？就是你把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送给他们，供他们研究？你可知道，每个人后面都有他们的家庭，你就这么摧残了多少人，你挣的钱？你敢花吗？也不怕阎王把你给收了！”
秦渊吼他，叶青垂泪，低下头。
“说话！良心被狗吃了，嘴巴还有，说！还有谁！”
“我，我能不能写出来。”
叶青低着头，小声说道。
“给他纸笔。”
“能不能不要为难我的家人，我女儿还在上大学，能不能不要，不要告诉他……”
“你现在坐在那个地方，还有资格讨价还价？光你有家人？他们难道就没有吗！”
秦渊后他，叶青心里难受的要死。
他知道，现在提的一切，都成了奢求。
他默默的接过纸笔，在上面记录下来了这一切。
秦渊他们走出门，留下老熊守在这里看守叶青。
他们出门抽着烟。
“叶青这老王八蛋。不想点破他，瞧瞧他那副德行，良心都喂狗了。”
“没事，等他写完后，就要展开搜捕了。”
“我有预感，川蜀要变天了……”
“天塌了有高个子盯着，反正我们只负责捅破，就这么简单。”
“老秦，你要是这么做的话，不地道啊。”
“不地道？地道是给谁准备的，又不是给我。”